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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機們與主人的恩怨,就像是不會複合的情侶:永遠銘記於心,老死不相往來。
易望舒不禁會想:倘若易昀之前拆了我,現在是不是會與我老死不相往來?這畜牲之前總說要拆我,虐待我,不行,我得找補回來!
藏不住心事的兩歲寶寶當晚就問了易昀,易昀說:「不會。」
易望舒追問:「是不會拆我,還是不會不理我?」
易昀沒吱聲,易望舒繼續不依不饒挑釁道:「之前總說要拆了我,你倒是拆呀!」
「來呀,你今天不拆我,不是你改姓,就是我改姓!……」小作精爬他身上聒噪個不停。
易昀被問煩了索性把人按底下做運動。在幾次深入交流後,這流氓告訴他:「真到不得不拆機的那天,拆完也會繼續操你。」
小作精不敢再翻舊帳,只能把這事兒翻了篇兒。
八月下旬,易望舒終於拆了固定器,久違的雙腳踩地感覺真好。
工作日,易昀下班後會與他在小區內散步。易望舒看到蜻蜓要去捉,見到蛐蛐要去逮,不小心扯到傷口疼得齜牙咧嘴。易昀溜他的脖領子,讓他安分些。ai狂人對峙媒體不點頭,面對政要不哈腰,卻不得不在夏日的夜為他的小寶貝彎腰逮蛐蛐。
倆人把逮到的蛐蛐放在礦泉水瓶里拎著回家,門口的小區物業見到密密麻麻的一瓶子蟲子還以為犯了蝗災。
夏夜、晚星、月光下,他們走的很慢很慢。經常遛彎的大爺與他們混臉熟,半小時前與他們打招呼,這又招呼道:「你們年輕人總不鍛鍊就是不行,我走兩圈你們才走一圈,身體還不如我呢!」
易望舒嘲笑易昀體力不行,易昀沒說話,當晚身體力行地給他上了一課。
小妖精哭著喊著滿床爬,再不敢質疑易昀體力。
周休時,易昀帶易望舒去吃烤魚。藤椒烤魚辣的小饞鬼直伸舌頭,大眼睛嘰里咕嚕轉一圈兒,又開始皮癢。易望舒喵了眼易昀下身,奸笑道:「你說……吃完辣的舔你會不會辣?」
易昀:……
吃完魚易昀提議去看電影,易望舒心裡樂開了花,佯裝淡定問道:「你是要與我約會嗎?」
易昀反問:「不行嗎?」
電影院同檔期的影片很多,易昀問他想看哪個,易望舒胡亂指了一部距離現在播放時間最近的恐怖片。
於是,二人在影院周圍的鬼哭狼嚎中,安靜地吃爆米花。兩個無法融入集體的人,出奇地另類的一致,他們只能融入彼此。
易望舒嗜甜,不停地嚼爆米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易昀不喜歡甜,但他將手伸到爆米花筒中。
大大的爆米花筒,易昀碰到易望舒的手。
黑暗中,溫柔繾綣的眸撞上閃爍明艷的眼,四目相對。
易望舒想起之前撮合易昀梁名一,賤賤的提議:把手伸到爆米花筒,倆人的手就能牽手一起。
原來,他都記得。
他們在放映著喪屍追人跑的大熒幕前,接了個綿長的吻。
飯後易昀把小妖精拐到市中心的特色酒店,在床上與妖精打架。易望舒睡到了在t國未曾體驗的水床,除了冰冰涼涼的感覺沒什麼新奇。夜很漫長,易望舒熬到天亮,有氣無力道:「約會流程沒問題,但是強度很有問題。建議下次改善,或者沒有下次了。」
「好,改善。」易昀「吃飽後」答應的很痛快,「傷筋動骨一百天,等你好些再玩震動的。」
救命!
易望舒心想:之後找個理由推脫,再跟你約會我就是狗!
專眼又到周末,易望舒乖乖當狗。
晚夏充盈著笑,幸福填滿心間,愛意翻湧在深夜,小小的身體裝不下,多到快要溢出。潮濕的愛將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