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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川和葉淵開完這個玩笑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看了溫晚一眼,溫晚也很默契的回了他一個眼神。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有些事情,只有最默契的兩個人知道。
只要一個眼神,對方所想的事情,自己就都能明白。
從他能再開這種玩笑看得出,葉川已經徹底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溫晚相信,他們兩人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更信賴彼此。
終於把戶口本找到,溫晚也把沈嵐那張畫給藏回去了。
有些事情,就像是秘密,杯塵封起來,不要再去提起。
只有藏在人心裡深處的秘密,才是最有意義。
溫晚在關上那個木箱子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舍。
也許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記得沈嵐和魏志的故事。
只是很偶爾很偶爾,魏志在某個下午發著呆的時候,做旗袍的奶奶在看到那張凳子的時候,會想起他們兩在一起美好的畫面。
那些畫面會永遠住在有些人的回憶里,直到那個人的離開。
那段感情,就像從來不存在過一樣,永遠消失。
其實每個人的感情都是一樣的,你以為的歷久彌堅,其實也會經過時間的洗禮而淡化。
你只會在某個瞬間,會想起曾經的那些美好。
那些念念不忘的事情,終歸會被忘記。
然後就像這個木箱子一樣,不會再有人打開。
能做的,就是享受當下,感受當下。
幸福很短暫,不要吝嗇任何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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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從民政局出來,葉川反覆看著手上的紅色小本本,特別有成就感。
溫晚說:「你都看了半小時了,還麼看夠呢?」
「你知道我現在有一種什麼感覺嗎?」葉川問。
「不知道。」
「有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感覺。」
溫晚不解:「什麼意思,說人話?」
「意思就是,突然感覺生活上的困難與思想上的局促不安再不值得一提,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春風得意的感覺,就是那種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天內把長安花都看遍的那種舒暢的感覺。」
雖然他的描述聽上去奇奇怪怪的,但溫晚很能理解這種感覺。
感覺未來充滿了美好和期待,擁有了所有想擁有的東西。
兩個人手牽手很慢的散著步。
葉川嘴角上揚看著溫晚:「葉夫人,晚上想吃什麼?」
溫晚:「也不要這麼叫吧,感覺都把我叫老了。」
「那……老婆?」
溫晚臉紅:「這……倒是可以。」
「那你也回一個給我聽聽啊。」葉川把耳朵湊過去,像是要湊近聽得更清楚的樣子。
「啊呀……這麼大庭廣眾的……」溫晚左看看右看看,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我不管,」葉川舉了舉手上的紅本子,「我們是合法的。」
看著葉川這不死不休的樣子,溫晚終於妥協,顫顫巍巍小聲說:「老……老公……」
「欸……」葉川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他吻了吻溫晚的額頭說,「你放心,我葉川此生必不負你。」
「好了啦。」溫晚甩開葉川:「走了走了,回家了。」
葉川看著她的背影,低頭一個低笑,然後叫住了她:「浼浼。」
溫晚聽到後轉身看著他。
葉川看上去漫不經心,但他的眼中卻盛滿感情:「別怕,從今以後,我就在你身後,你轉身就能看見,你永遠都能依靠我。」
溫晚看著他,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
她奔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