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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暗濕悶的地道里,顯得格格不入,寬肩窄腰,曲線流暢,那腰窩深陷,病弱楚楚,一襲白衫好像披麻戴孝。
大師兄的眉眼似畫,雙眸蒙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說不出來的勾魂攝魄,風情萬種,明明整張臉都是雪白乾淨的,偏偏雙唇顏色艷妍……比等人間絕色,怕是世間難尋第二個。
要不然……咱也爽爽?
不過很快,洛月明又趕緊搖頭,自我唾罵,覺得自己不能這般趁人之危,感情這種事情,還是得講究點花前月下,水到渠成……
於是乎,他鬆開了手,偏轉過臉,滿身浩然正氣道:「大師兄,你此刻心魔纏身,我絕不趁人之危,哪怕你脫光了坐我懷裡,我也絕不……不……這不好吧?」
謝霜華單手捧起洛月明的下巴,緩緩逼近,那臉清冷出塵一旦染上紅暈,簡直比當場灌洛月明兩碗二鍋頭還來勁兒。
「這不太好吧?」洛月明艱難地吞咽著口水,矜持地提議,「要不然,咱們也整點酒水花生米,然後……看點話本子,先研究研究御夫十八式?」
謝霜華從不看話本子,也不想同他研究什麼御夫十八式,忽撲了過去,咬住洛月明喋喋不休的口。
「!!!」
洛月明嚇壞了,有了前兩次的鬥爭經驗,這次萬萬不能再張嘴了啊,打死都不能張了!
趕緊咬緊牙關,使勁晃了晃腦袋,兩腿胡亂撲騰,一腳踹了過去,來了招「斷子絕孫腿」。
哪知腳腕一痛,斷子絕孫腿遭了截胡,竟被大師兄一手握住,還狠狠往上一折。
便聽咔擦一聲,洛月明覺得,自己往後的幸福怕是沒了。
疼得牙齒一松,才微微張開了嘴,大師兄的手指極有靈性地探進去兩根,堵著他的唇舌,笑道:「你再咬。」
讓他咬,他就咬,豈不是特別丟人現眼?
洛月明偏偏不咬,又急又怕。
急的是,大師兄的心魔又捲土重來了,看起來氣勢洶洶的,恐怕這次不出點血,不好糊弄過去。
怕的是,裴玄度,越清規,還有小師姐都在旁邊昏睡,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醒轉,萬一看見什麼不該看的,那自己就是渾身長滿了嘴,他也說不清楚啊!
他是年下攻,年、下、攻,是攻,是攻,是攻啊!怎麼能屈服在一個小小的心魔之下?
年下攻永不認輸,他還能再掙扎掙扎。
於是洛月明掙扎著,往後又蹭了蹭,與地面一擦,臀腿火辣辣的疼,差點掉下幾滴生理性的鹽水。
他決定同謝霜華講道理,於是好言相勸道:「大師兄,您老人家且稍等!這裡又髒又亂的,還有閒雜人等,並不合適,倘若他們中途醒了,那多……多難為情啊!」
謝霜華聽罷,抬手一揮,便見那三個人就跟小皮球似的,被他一陣掌風打了出去,之後,一挾洛月明的腰,二人翻身入了棺材。
待洛月明反應過來時,棺材板都合上了,這下幾乎沒有讓他躲避的空間,雙腕一痛,就被鈞天緊緊纏繞住,吊懸在棺材板上。
洛月明嚇得要死,趕緊雙腿齊蹬,而後下一瞬,腳底板就貼在了棺材板上。
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自己明明是平躺著的,為何會踩在棺材板上,下一刻,他就明白了,這腰也太柔韌了,直接被謝霜華攔腰一折,大腿幾乎要和上身緊貼。
如此一來,他便是案上魚肉,而刀俎偏偏就是大師兄啊!
不是說好了,清心寡欲大師兄,苦修多年無情道,勘破紅塵,無欲無求,高嶺之花,就這,就這?
洛月明油然而生一種,自己看了假書的錯覺,此刻腦子裡空空蕩蕩,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誓死捍衛貞潔,保衛菊花!
狠了狠心,還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