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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面上卻笑著道:「我二人只是普通人罷了。」
「不可能,要不是散修,怎麼可能收伏死魚精,必定是……」
那弟子睜大了眼睛,話音戛然而止,任憑他張大了嘴巴,可舌頭就是不聽使喚,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秦川急切道:「前輩!」
「他太聒噪了。」謝霜華不冷不熱道。
「哈哈,別急,別急,小場面,小場面。」洛月明笑著打圓場,見鴉奴想跑,索性將人抱了起來,提議道:「相逢即是有緣,我知道這裡有家酒樓的飯菜不錯,為表達歉意,不如我請各位吃頓飯?」
「這怎麼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來來,都別客氣。」
洛月明抱著鴉奴,在前面給大家引路,暗想,今晚終於可以不用吃大師兄做的飯菜了。
可能還是跟大師兄的本體有關,大師兄偏愛吃些野物,什麼野兔啊,小麻雀啊什麼的。
雖然不至於茹毛飲血,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頓頓吃這個,洛月明都快吃成野兔子了。
至了那酒樓之後,洛月明特別豪爽地訂了三桌,還邀請秦川單獨與他們一桌,想問一問關於天劍宗的事。
雖然這幾年偶有書信來往,但以洛月明對裴師兄的了解,他勢必只報喜不報憂。
盛情難卻,秦川不得不跟著上樓。
因為犯了錯,謝霜華罰那鯉魚精去牆角蹲著去,原本也讓鴉奴去蹲著的,結果洛月明護短,抱著鴉奴不鬆手。
生怕謝霜華會對鴉奴做些什麼。
「別客氣啊,吃菜吃菜。」
洛月明笑容滿面地招呼著,見秦川比較拘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隱約能在這個少年身上,看見當初越師兄的影子。
一樣的靦腆文靜,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
直到謝霜華從桌子底下抓住了他的手,洛月明才反應過來,笑著問:「聽說,你是天劍宗宗主的親傳弟子?」
秦川抬眸疑惑道:「前輩怎麼知道的?」
「啊,這……方才他們在一起閒聊,我偷聽到的。」洛月明隨口搪塞過去,「說起來,我年少那會兒,同你師尊有過幾面之緣,不知你師尊現如今可好?」
秦川道:「師尊一切安好。」
「嗯,然後呢?」
「然後?」秦川抬眸,滿臉不解道:「然後什麼?」
「就是你師尊除了一切安好之外,就沒點別的可說了?」
「我不知道前輩指的是哪一方面,還請明示。」
洛月明暗道,這孩子咋一點不上道兒啊,當然指的是有沒有師娘啊。
但這種話又不能直接問,只能委婉一些,於是乎,洛月明道:「我有一個朋友,她今年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前輩!我師尊清心寡欲,不通人間情愛,自是沒有那方面……前輩好意,晚輩代師尊謝過!我等還有事,先行離開了!」
「哎?你這還沒吃幾口,這就走啦?」洛月明急著起身去阻攔,手背就被大師兄一把摁住了。
謝霜華道:「你若真想知道,不如親自回去一趟,不就一清二楚了?」
「大師兄,你肯讓我回山?」
這回換洛月明吃驚了,這幾年中,大師兄故意把他帶離天劍宗,就是不肯讓他再想著當初種種,竟也會主動答應他回山。
難不成今個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啦?
「嗯,我同意了,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一百個條件,我都答應啊!」
「好,那就一百個條件。」
洛月明:「……」
「……逗你的,今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