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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地說：&ldo;那你之前都去做什麼了?&rdo;

&ldo;和記者扯點他們想聽的，然後再跟投資方喝兩杯酒……誒，我們出去吹吹風。&rdo;趙荼黎瞥見落地窗露出一條縫，忘了現在是一月底，拉著沈謠往那邊走，單手撐開門，兩個人私逃出金碧輝煌的牢籠似的。

仰頭是霧蒙蒙的天空，沈謠剛想問他這是幹嘛，見趙荼黎解脫一樣迅速地從包里摸出一根煙。動作嫻熟極了，他把煙叼在嘴裡，向沈謠一抬眼：&ldo;有火麼?&rdo;

沈謠：&ldo;……有。&rdo;

大廳里人來人往，西裝革履和華貴禮服的身影，觥籌交錯。離遠了反倒看得更清晰些，趙荼黎坐在寬敞的陽台上，冷風吹得頭有點痛，他旁邊沈謠若有所思地看向廳內的光景，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抽完一整根煙，趙荼黎跳下去，拍了拍沈謠的腦袋：&ldo;還是進去唄，外面冷。&rdo;

他自顧自走在前面，沒聽到腳步聲跟上，不由得轉身，見沈謠還站在原地，單薄的衣服顯然不足以抵擋冬天夜晚的低溫。

&ldo;不走啊?&rdo;

&ldo;趙荼黎，要不我們回去吧?&rdo;他說，&ldo;我好像不太習慣這種場合。&rdo;

被點名的人語塞，趙荼黎很想說你以後早晚要習慣的，就像我剛開始也很拘謹。可他對上沈謠的眼神，這些聽上去有點沉重的話就說不出來了，他嘆了口氣。

趙荼黎走過去，故作正經地拽沈謠的胳膊：&ldo;拿你沒辦法了，反正齊哥是主角，他們都在談生意，也沒人知道我們去哪‐‐走吧，我陪你回去，回頭問到，你就說我喝醉了。&rdo;

或者是某人喊他名字時無意中透露出一點點孤苦無依，趙荼黎覺得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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