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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最容易淪陷的錦繡年華里偏偏遇上了一個讓人無法招架的男子。涉世未深的她沒有在紅塵煙火的深處走過,還無法體會到世事無常的殘忍,所以陶醉得太快,沒有足夠的定力和他抗衡,去抵擋他的誘惑。
可是等她真正的明白過來已是多年之後。
一路上她昏昏沉沉的到了台里,同事看見她那副病容,都不忍心差她做事,她昨天請的病假算是名正言順。中午的時候意外的接到韓越的電話,說要介紹自己的女朋友給她認識。
上次閔正翰的惡作劇,徐依可一直到從張宛那裡拿回手機之後才發現。她覺得如果刻意跟他解釋,他說不定還會多想,以為自己對他還有什麼期待,因此對於這個誤會她也沒有多加解釋。
韓越約她晚餐的時候見,她沒有推辭,因為沒有推辭的理由。
曾經有過的的那份心思已不復存在,只剩下一些因為曾有過的相伴而零落下來的碎屑。
如果他有心要將這些碎屑沉澱成友誼,她似乎也沒有必要拒絕。一整個早上她都陷在自己和陳墨陽的糾葛中,昨天發生的一切不停的在腦海中回放重演。
他霸道的吻,他的氣息,他帶著邪氣的表情直到今天仍會讓她感到戰慄。
她痛恨自己對於這段關係竟然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也試圖在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中尋找一條對自己最有利的路。
翻來覆去,總是回到最初的迷茫和糾纏,就像是一個迷宮,繞來繞去她總是深陷其中,找不到出去的路。她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不知道怎樣做,或許更甚者她不願意知道,就像張宛說的,不是不夠聰明,只是不願聰明。或許她害怕太清醒就會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結局是和張宛一樣的,畢竟他身邊的女人提供了太多這樣的例子。
好在同事以為她身體不舒服,對於她一早上的精神恍惚也沒有在意。
中午休息的時候,大家都出去吃飯。她沒有胃口,病怏怏的趴在桌子上想睡一會兒。
陳墨陽打來電話,聽見她有氣無力的聲音,道:&ldo;怎麼,生病了?&rdo;
她沒好氣的想,誰大冬天的在海水裡泡著,吹著冷風不會生病,也只有他了!
她道:&ldo;嗯,感冒了。&rdo;她的聲音帶著生病的慵懶和鼻音。在他聽來就像撒嬌一樣。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走到窗台旁,道:&ldo;現在在哪裡?&rdo;
&ldo;上班。&rdo;
&ldo;吃了沒有?&rdo;
她有問有答:&ldo;沒胃口。&rdo;
陳墨陽看看表,他一會兒還約了個市領導吃飯,看來沒時間見她。
他道:&ldo;我幫你叫外賣,你吃一點,晚上來找我。&rdo;
&ldo;晚上我約了人吃飯。&rdo;
他道:&ldo;推掉,我讓你約,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rdo;
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就不由分說的掛斷。
徐依可覺得頭更疼了,細細的哀嚎一聲又撲到桌子上。
趙詠琳進來,經過她的桌子旁,道:&ldo;怎麼,身體很不舒服?&rdo;
徐依可坐好,道:&ldo;還好。&rdo;
趙詠琳道:&ldo;你跟閔正翰還在一起?&rdo;
徐依可知道趙詠琳可能是聽到她剛才的那通電話,誤以為是閔正翰打來的。
趙詠琳那副口氣讓人很不舒服,好像在驚奇閔正翰怎麼還沒玩膩。
說實話,趙詠琳是前輩,平常高高在上她一直都忍了,工作上即使不屬於趙詠琳的管轄範圍,但有時候被趙詠琳訓斥幾句,她也都是默不吭聲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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