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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拍开他凑过来的脸:“一边玩去!”
“刚刚看见我的时候你的眼睛明明带着心疼,这是不能掩饰的。”在枕头底下翻了半天,翻出一枝醉惜花,放到我的手心:“的确,醉惜谢了,就算来年再开也不会还是那朵醉惜,但谁也不知道来年会不会开出更好的醉惜花不是。”
我不知道觉演想跟我说什么,只有低头静静的听着
“你说我们就像醉惜花,今年谢了,来年就算再开也不会还是那朵醉惜花。”对上我的眼睛,一双看不到尽头的眼睛了满是认真:“那么,我们就忘掉以前,重新开始,好不好?”
☆、30 凤凰公主
窗外的醉惜被风吹的簌簌作响,洋洋洒洒的花瓣被微风带着钻进屋内,烛影摇动间洒落一地,趁着窗外洒进来的银白的微光,竟似镀了一层星光。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静默半晌做了决定,却在看见他一身的伤口时,到嘴边的话硬咽了下去,变成了:“小雪说,那时候是你欠我的,要我把你留在身边虐你一辈子。”觉演小鸡啄米似得练练点头,我一斜眼:“不过,本上仙觉得,吃一堑长一智,还是先看看表现吧。”许是真的被搅得没了脾气,竟就这样就放过了他。归根结底还是心软。
啊啊啊,要命的心软啊!
觉演笑的傻里傻气的,我一横眼:“原来是个只会笑的傻货,还是不要的好。”
嘴角洋溢的笑意瞬间收拢,拉着我:“诺诺累了,还是先睡吧。”
我一咧嘴,俏没声的挣出被攥住的手:“是啊,不早了,回房睡觉去。”笑话,哪能让他那么容易占到便宜。
掀开刚刚才重新铺好的被子:“不用回房,这挺好的,回房还得走那么远的路,好累的。”
翻个白眼:“我不嫌累。”
觉演满脸的不忍:“可我会心疼的啊。”
掐着伤口微一用力:“疼不疼了?”
觉演一脸委屈:“诺诺,好痛啊,都出血了……”委委屈屈倒像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欺负了他。
一低头,指甲吓得伤口真的渗出了丝丝血迹,掀开衣袖露出小臂上的伤口:“亏还是神仙,说流血就流血。”
端过一边的水盆,就这温热的水细细清洗伤口上的血迹。
觉演疼得哼哼唧唧:“诺诺,疼……吹吹……”微微拖长的尾音带着撒娇,我一愣,手下不自觉的一使劲,把觉演又捏的一哼哼。
躲在屋子里深深懊悔自己一心软成千古恨的行为,一懊悔就是几个日夜。
觉演日日在屋外拍门,我日日堵着耳朵装听不见。
小九的屋顶睡不成,前几日还只是换到别人家的屋顶睡午觉,最后忍无可忍的蹲在我的屋定大骂:“有完没完啊,还过不过日子了。”屋顶的屋瓦被揭下,数片瓦片悉悉哗哗落下,险些砸到我的头:“娘们,你不是挺男人的吗,这会儿装什么死,不就是答应人家当人家的小老婆了吗。”
这妞怎么知道的?
“那晚我都听见了,装什么装,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都多大的人了,害个猫毛子的羞!”小九的声音不屑的飘来。
我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才多大小就知道听墙根了,不学好的小破孩。
小九转骂觉演:“嚎什么嚎,见天的就听你搁哪儿嚎,再嚎我去找娘亲把小诺诺随便找个人嫁了!”想想又补充:“就是不嫁你!”
于是觉演安静了,为了证明我不心虚,我开了房门,决定找重安要回丑丑。
正赶上重安带着丑丑在后院散步。我堵住重安:“那个,重安啊。”我搓着手不好意思带着献媚的笑着:“你看看,丑丑都借你了这么些天了,你是不是该还我了。”
“这是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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