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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奇怪呢,她们原本就是一个人。
被那份熟悉的气势所迷惑,青年在原地怔了许久,半响之后,总算缓过神来的天气叹息着抚摸少女的头发,“你还太年轻,徐伦,再过几年,总会遇到你喜欢的男孩子的,而我并不合适你。”
她值得更好的。
“因为我太小了?那么等我成年就可以吗?”可惜天气完全出自真心的理由,并不能说服徐伦,“等我成年之后,你会愿意接受吗?”
天气看着她,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是的,现在说这个太早了,等你再大一些……起码十九岁再说。”也许是他为了寻找合适的理由,罕见的不停开口的缘故,也许是他为难的样子让徐伦心软,少女终于还是稍微低了低头,“……说好的,十九岁?”也就是再告白一次而已。
这别扭的家伙不肯的话,她不在乎再多说一次。
“是的,等你十九岁再说。”躲开了徐伦视线的天气,对她撒了谎。
第二天,在阳台上收到一张‘我得走了,暂时无法回来,再见,徐伦。’的纸条,和一大堆贝壳的少女,气得一脚把贝壳踹进庭院里。
“胆小鬼!!!”
徐伦的叫喊没收到任何回应,天气从那天开始,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在徐伦的生活里。
整整一年,没有贝壳,没有窗台上出现的彩虹,更没有房间里突然落下的糖果。仿佛‘兔子先生’只是个幻想中的存在,而如今他不过是回到了书本里,某个童话的插图之中。
性情变得暴躁的少女开始跟年轻人们混在一起,常常外宿不归,逃课,打架,乃至于跟那些男孩们去酒吧鬼混,喝得酩酊大醉,睡倒在路边小巷。她已经不是年幼的孩童,而空条家向来惯于放养,对徐伦的所有出格行为都睁一只眼,闭一直眼,更何况以她父亲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徐伦没青出于蓝已经算是非常乖巧的了。
所以在家人们的纵容下,徐伦彻底从一个‘只是有点男孩子气’的普通女孩堕落成附近有名的不良少女,艾梅斯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她早就看出好友压根不是能当乖女孩的料,现在的她才算是‘面对真实自我’,至于其他的,她相信徐伦比任何人都明白界限在哪里,只要她还没忘记自己的‘兔子先生’,就压根不可能和别人发生什么事儿。
虽然艾梅斯时常觉得,徐伦还是忘记了更好。
“何必绑死在一棵树上啊,笨蛋。”
但少女只是恨恨的啐了一口,“他才不是树,就是只死兔子而已。”
“所以呢?”
“就算不成功,也得等我抓到然后揍一顿再说。”
对以上的发言,艾梅斯认为,完全是扯淡,“你舍得才有鬼呢。”
就在周围的人,包括徐伦自己,都觉得再过上几年,她大概就能死心放弃,不再试图去等所谓的‘兔子先生’的时候,转机却出乎意料的出现在少女面前。
那只是个偶然事件。
她喝了些酒,但没继续跟那群家伙继续混下一摊,因为徐伦看出他们接着就该准备去哪里开房间了,而她对此没有半点兴趣,所以独自一个人溜了出来,游荡在清晨的街道上。
然后她在超市门口捡到了一个钱包,里面也没什么钱,要为这个特地去找警察或者超市前台,可不是一届不良少女会干的事儿,就在徐伦打算拿走里头仅有的一张纸钞,然后把皮包丢开的时候,一对父子看到了她。
这本也没什么,但不幸的是,他们是钱包的主人。
坚持认为是少女偷了钱的父亲,立刻就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本来,她是会被起诉的,他们甚至打算通知徐伦的父母,可是没多久,少女突然被告知,她是清白的,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