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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莺把碗收起,答道:“这是歩医上仙亲手为师尊熬的呢。歩医上仙一直记挂着师尊的伤势,因此这药一出炉子就赶忙给师尊送过来了,还叮嘱我和师姐一定要亲自送到你手上。”
云采夜人摇摇头,心道他这哪是关心我?是看我伤成这样生气了吧。
不过歩医乃是仙界第一医者,他亲手熬制的药效力非同一般,云采夜才将这一碗药喝完便觉得体内的浊气去了大半,右臂的伤口也没之前那么痛了。
要不也给烛渊来一碗?
云采夜第一时间这样想着,但随后他又记起烛渊五脏六腑都没了,这药喝下嘴去还不知道流向哪呢,便只能作罢。
青莺青鸢看云采夜都下床了,但烛渊还依旧半躺坐在床上没有下来,就有些奇怪地问道:“师尊,小师弟……”
云采夜回头看了烛渊一眼,说道:“你小师弟受了伤,比我还要严重,我让他在床上躺着休养。”
“受伤了?”青莺惊呼,三师兄清浪回来后,和门中众人大肆宣传小师弟是如何威武,以身为盾扛下九天玄雷把师尊护得好好的,却没听到清浪师兄提起过小师弟受伤了啊。
云采夜冷冷哼了一声:“他还想瞒着我呢。”
青鸢叹气道:“小师弟也是天真了一些,脸上的伤那么明显,怎么可能瞒得过师尊?”
云采夜听到这,才发现青鸢和青莺以为烛渊受的上是脸和脖颈处那些烧焦的血痂,便将开口烛渊将烛渊身体只剩森森白骨一事简要说了一下。
青鸢听完后便瞪大了眼睛,眼神在烛渊身上上下来回梭巡着,若不是男女有别,小师弟又是师尊的侠侣她都想上去扒了小师弟的看看底下到底是何种模样。
“……什么都不剩了?”青莺低声喃喃道,说着还瞟了一眼烛渊被锦被遮住的下半身。
烛渊:“……”师姐,你这是什么眼神?
云采夜发现了烛渊脸上无语的神色,又看看青莺盯的地方,哑然失笑道:“你师弟只伤了上半身……”
“喔……”青莺脸都不红一下,比云采夜看上去还坦然,“那就好那就好……”
这下轮到云采夜尴尬了。
青鸢拐了拐青莺,低声道:“你说什么呢!”
“啊?”青莺愣了愣,直白道,“我说小师弟下面好得很啊。”
云采夜闻言喘了两下,觉得自己刚刚好了些的身体又不行了,仿佛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一样讲不出话。烛渊也被他师姐豪放不羁的话给惊的怔了一会,随后好笑地朝云采夜看去,在只有两个人看到的地方比口型道:“师尊,我下面好不好?”
好个屁!
云采夜被这三个徒弟哽得说不出话,噎了半晌只能挥手道:“好了好了,师父药也喝了,就让你们小师弟好好养伤吧。”
两人一听青年这话,心中就登时了然——师尊这又是想和小师弟独处了呢!
于是青莺青鸢对视一眼,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师尊啦。”
云采夜送她们到门边:“就你们俩贫嘴,别忘了学习。”
“知道啦知道了!”青莺拉着青鸢的手往前跑。
云采夜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把房门关上,一回头就被烛渊逼靠到了门上,他双手杵在门框上,低头在青年唇上咬了一口,又亲亲青年的鼻尖道:“师尊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云采夜不解,问他道:“什么问题?”
烛渊勾唇笑了笑,一双暗红的血眸中含着深邃的幽光,声音极为低沉地在青年耳畔轻喃:“我下面好不好?嗯?师尊。”
“你——”云采夜气结,涨红了脸去推他,待想到小徒弟身上的伤时又把手收了回去,“你怎么有脸问这种问题……”
烛渊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