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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方再怎样退让迁就,只要有你放拧巴著,都会是对彼此的折磨。
闻言,一直怒火冲天的封玄振反而平静了许多,静静的看著纳兰轩半晌,仿佛终於读懂了这个男人的言行,目光不由变得同情,仿佛面前不是那个以自我伤害为代价来达到伤害深爱自己的人为目的的男人,而只是一个强撑著最一口力气固执的想要竖起所有武器戒备著“敌人”的渗透或者自己外壳的柔弱动物。
“好,那麽尊贵的皇后娘娘,本王只想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还请皇后娘娘不吝赐教。”既然针锋相对只能换来纳兰轩的排斥和抵抗,那麽不如顺著他的意思说,或许这是自己对皇兄所能尽的最後一份心意。
纳兰轩眉梢一挑,没做声。
“皇后娘娘当初接近皇兄是否另有目的?”
纳兰轩的回答很简单:“明知故问。”
“那麽为什麽只有你可以带著阴谋带著目的靠近皇兄、利用你的恩宠来达到你的目的,就不允许皇兄察觉到你的阴谋而利用你?”步步紧逼,封玄振根本没有给纳兰轩留下喘息和狡辩的机会,“既然你从一开是就算计了你们之间的‘爱情’,那麽为什麽皇兄就不能利用你们之间的‘爱情’去达成他的目的?更何况皇兄根本没有背弃你甚至想知你於死地,在继位时就册封了你,在他明知道你是有目的的接近他的情况,他依旧接纳了你,那是的他理不清楚其中的关卡,难道现在的你还看不出其中的缘由?”
(11鲜币)第八十八章 质问 下
第八十八章 质问 下
纳兰轩紧抿唇瓣,第一次不是傲慢的不屑回答,而是根本说不出口。
不是看不出,而不是不想看出、不愿看出,他不想要自己的立场再动摇,因为就是清楚那种可能,所以才不敢去试探,怕一步步的推敲下入,如果真的往自己最不乐见的方向发展,一旦动摇犹豫,自己便没有里报复的理由,因为一切都是自己作茧自缚!
“帝王之家并不如外人看起来的那般光鲜亮丽,其中的污秽肮脏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封玄振一叹,看著明明说不愿知道皇兄过去的人,此刻却安静的听著他们的过去,没有反抗,没有不耐烦,更没有拒绝,“母妃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自小就在当今太后的抚养下长大,什麽叫做寄人篱下,我想你应该不难体会。”
纳兰家有兄弟两人,却同父异母,纳兰轩自小也没有母亲,他是在定北侯侯爵夫人的抚养下长大的,这个是帝都心照不宣的秘密,所以在世家子弟中虽然身份显贵,却因为寄人篱下的关系而甚少在人前走动,所以当初在荣亲王府当小厮,竟没有一个人把他和身份尊贵的定北侯二少爷的身份联系在一起。这份心酸,他封玄振有过,他纳兰轩更是亲身品尝过。
“而皇兄,他虽然有母妃、归位嫡子,却和我这个没有母妃的野孩子没什麽两样。太后对大皇兄的重视世人有目共睹,而太后对我们的忽视甚至忌讳不是光凭想像就能够描绘的。太后是皇兄的亲生母亲,而她却因为避讳皇兄有可能成为大皇兄称帝路上的绊脚石而起过杀念!你可曾想过,当年只有六岁不到的皇兄在得知自己的亲生母亲竟要杀死自己的时的心情麽?!”
“那个时候,皇兄和我就学会了什麽叫做隐忍,什麽叫做伪装。皇兄不是沈迷权势,更不是迷恋权位,我们只是为求自保,为求自保你明不明白?你是肩负这你一族的兴衰,皇兄身上又何尝不是肩负著那些信任他、拥护他、甚至不惜将身家性命都一并交付在他手上的人的兴衰荣辱?凭什麽只准你为了你的家族而设计布局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甚至不惜连自己的感情都设计在内,而就不允许皇兄呢?要单说数量,恐怕皇兄相较於你,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皇位之争本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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