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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曲終人散,李章長出了一口氣,回到住處。剛坐下,就見何總管帶著幾個僕從走了進來,依次搬進浴桶和熱水,還把個精緻的檀木盒子放在了桌上。
李章站起身,不明所以地看著何總管。
何總管公事公辦地說:&ldo;請公子好生準備,王爺吩咐了,今晚召公子侍寢。&rdo;
李章頓時慘白了臉色。
李章自是聽說過三王爺的名聲,當日離家時也未必沒有想過。但數日來相安無事,少年人終究存了僥倖之心,卻不料到底無法逃避。
何總管不管他願意不願意,留下一個叫何平的中年仆侍,親手替他做事前的準備。
李章又羞又窘又無措,只能任由何平侍弄,沐浴清洗後被塞了東西拓開身子,披著輕薄的褻衣放在床上。他死死閉著眼睛,感覺到有人進來用被子裹了他抱著離開,身子更是止不住簌簌發抖。
走不多遠李章就覺得自己又被放到了床上。鼻端有淡淡的香氣裊繞著,卻很安靜。他忍不住豎起耳朵,然後被突然而至的壓迫感嚇得睜開了眼睛。
司馬逸雙手撐在李章頭邊,正低頭看他,眼中的沉溺在李章睜開眼睛的瞬間悉數退去,換成了李章熟悉的冷淡刻薄。他緩慢而隨意地打開李章身上包裹的被子,進而是褻衣,看著暴露出來的、輕微顫抖的青澀身體挑起一絲笑,卻冷得讓李章再度閉上了眼睛。
司馬逸無所謂李章閉眼。他討厭看見他眼裡的驚惶,這讓他更加懷念凌雲聰的傲氣。但閉著眼睛的李章多了幾分與凌雲聰的肖似,讓他忍不住有了些許溫存的思念,進而灼疼了身體的欲望。
他打開李章的身體,玩味地看著他含著的物事,笑意更深了些。
司馬逸浪蕩名聲浩然,雖然剛過弱冠之年,府中除了一位王妃,尚有五六個美人舞姬,三兩個小倌相公,李章也不是第一人。但實際上,司馬逸並不縱慾。只是近些日子朝爭有些激烈,司馬逸雖然靠著聲名的幌子蟄伏在深處,水中的沸騰仍是或多或少地已開始波及到他,他唯有做得更入戲些。何況當日的凌雲聰也確實激起了他心中從未體驗過的、異於常情的‐‐情動。
他慢慢抽出那個物事,瞧也不瞧地丟到一邊。挑剔地看著眼前偏於瘦弱的身子,想著凌雲聰矯健中的挺拔,心頭那些微的一點溫存也退去不再。他冷哼了一聲,壓高李章的雙腿,盯著那與凌雲聰幾分相似的蒼白的臉,毫不憐惜地頂撞進去。
李章痛得大叫,本能地掙扎,卻在司馬逸手中掙不動半分,於是習慣地開口求饒。自從五歲時他因倔強反被父親用家法重責、母親哭至暈厥後,他就不曾再在兄弟的欺凌中倔強過。而不再倔強的他果真在父兄手中少吃了許多苦頭,倒真如母親所說,從此平安了許多。於是,他在這突然降臨的、從未經歷過的慘痛中,像平日那樣盡力擺出軟弱伏低的姿態,只求也能如平日般躲過災厄。
孰料司馬逸見他如此竟愈加暴虐,狠狠地幾個巴掌甩上面頰,頓時紅腫起幾道指痕,嘴角更是滲出血來。
&ldo;不許哭!不許討饒!&rdo;
李章被打得昏頭昏腦,身上身下痛如鈍器切割,竟聽不清司馬逸說了什麼,只是哭叫著反覆求饒,掙扎著想逃開死死釘住自己的痛。
司馬逸在床上一向溫存,這時竟不知被什麼邪火燒上了身,眼前的人一時是李章一時又是凌雲聰,且不論是李章還是凌雲聰,那痛哭流涕拼命搖頭的樣子都讓他想更深更用力地蹂躪。於是他一邊刻薄地罵著,一邊用力地衝撞著,雙手還不停地狠狠揪捏著顫抖的布滿冷汗的玉色身軀。
李章的哭叫漸漸嘶啞得幾不可聞,終於在司馬逸的狠力一撞中暈了過去。司馬逸喘息著壓在李章身上,看著李章線條柔和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