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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后女眷们凑到一处听戏,皇上则拉着李允堂去临渊阁下棋。
就这么不经意间,天上飘起了雪。
李允堂跟皇上就坐在窗边下棋,由着室内炭火烧得正旺,就是窗户开着也一点不觉得冷,反而觉得鼻尖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皇上看了眼窗外的雪,说:“马上又该过年了,小时候你最爱过年,还跟父王闹着要出宫去玩,说什么民间比宫里热闹。”
李允堂笑道:“可不是,宫里头规矩那么多,哪有民间自在。”
皇上大笑,忍不住捏着棋子丢他:“就你敢说这话,但也是你最不该说这话!宫里头的人数你最不守规矩,还敢埋怨呢!”
李允堂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把话扯回正题上来:“皇上,您看,赌坊的事臣弟解决得还不错吧!”
皇上挑眉,“虽然无耻是无耻了点,不过效果还行。过几日大理院会正式公布审讯结果的。”
李允堂厚着脸皮笑道:“那您可得说话算话啊!”
“什么说话算话?”皇上问。
李允堂赶紧道:“不是说了解决了这事让臣弟回封地的吗?”
皇上不搭理他,跟边上伺候的高崇德说:“忽然想吃点心了,叫御膳房弄个栗子糕过来。”
李允堂见皇上装模作样,不由急了,但也不敢催,怕催恼了皇帝,自己更走不成。
还好,皇上跟高崇德说完后,就回过来问他:“你为什么那么想回封地?京城哪里不好了吗?”
李允堂赶忙把肚子里头酝酿了许久的话说出来:“您看啊,一来臣弟得躲着点儿皖亲王,他那厮多阴险啊,臣弟害怕!二来江南一带气候宜人,适合养生,臣弟想带着媳妇儿和母妃过去养一养。皇上您也知道,臣弟的母妃自打进宫,就再没去过别处,臣弟小时候不懂事,没少惹她担心,现在终于算是一切稳妥了,便想着也让她老人家享享福。”
拿静太妃出来做借口是很好用的一招,百行孝为先,想来皇上也不好拒绝吧?当然还有一个理由他不能说:她媳妇儿的“奸夫”还在京城呢!太后做的媒不能轻易和离,带远点总是没错的。
跟卫望舒那什么之后,李允堂也问过她,那日在画舫上的男人是谁,但卫望舒怎么也不肯说,只道:“你若信我,便不要问了。我总没有负你便是。”
瞧瞧,这是一个媳妇该说的话么?!
他挑衅地问:“我若不信你呢?”
卫望舒笑了,“既然不信我,我何必还要说,反正说了你也是不信的。”
李允堂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强词夺理到她这份上,也是难得了!
于是李允堂就决定不理她。
他俩这一对,就是活生生的冤孽!
就在李允堂自怨自艾的时候,皇上说:“既然是这样,去江南休息一阵也好。”
“啊?啊!”李允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马上惊喜道,“谢皇上!”
他也不去想皇上说的“一阵”是多久的问题了。
皇上又说:“眼下是年底了,过完年再走吧。”
李允堂想了想道:“也好,就听皇上的。”
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
从皇上答应他可以去封地起,李允堂只觉得天更蓝了,水更清了,身子骨都是轻飘飘的。他一口气把高崇德拿过来的栗子糕全都吃完了,倒是惹得高崇德在边上说:“九爷您悠着点儿,小心吃太多胀气!”
栗子吃多了确实有些胀,晚膳都吃不下了,不过李允堂倒是因为开怀而喝了不少酒。
回去的路上,卫望舒问他:“皇上跟你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李允堂“哼”了一声,脸上分明就写着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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