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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很安靜,猶如與世隔絕。他們路過佛學講堂時,裡面只有一個小僧人坐在那裡謄抄經書。
「這裡平時會開課,講一些佛家禪語。」沈恕介紹道。
郁松年問:「你經常來這裡嗎?」
「偶爾會。」沈恕說,繁忙的工作中,他也會做一些別的事情沉澱自己浮躁的情緒。
例如書法,比如拜佛,也不怪林志鈞要說他像個老人家。
他們來到供奉觀音的佛堂,這裡的蒲團很軟,比剛才入口處的要跪得舒服些。
只是觀音上懸掛著求子的匾牌,如果是平時,沈恕也就拜了,現下換成郁松年在身旁,不管拜不拜都有些奇怪,於是一時間僵住了。
郁松年看著那塊匾,突然問沈恕:「你剛才在門口的地方求了什麼?」
沈恕:「說出來就不靈了。」
「是不能告訴我?」郁松年說:「還是和我有關。」
沈恕避開郁松年探究的目光:「也不算。」他即沒承認,也沒否認。
郁松年沒勉強,轉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那個他們這些時日約會時,都默契地沒有提起的事:「你為什麼要和我求婚呢?」
關於這個,沈恕當初已經解釋過,郁松年不信。
這些日子他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而是做了一番調查。
他得知了一個消息,不知真假,卻成為他最好的藉口。
「我想要一塊地。」那塊地是郁家所屬,正好在沈家未來規劃區域旁邊,他誇大了那塊地的重要性,以此證明這對沈家來說很重要,重要到他願意以自己的婚姻作為代價。
「沈鬱兩家要是結合,除了這塊地,還有更多好處。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價格。」沈恕說。
郁松年聽完後,問道:「既然如此,你大可以直接買不是嗎?」
沈恕抿了抿唇:「我聽說郁老先生立過遺囑。」
郁松年顯然沒想到他能打聽到這件事,不由苦笑道:「看來你對那塊地真是勢在必得。」
郁老爺子在去世前,曾立過遺囑,郁家所有財產,都將在郁松年婚後繼承。
而婚約對象,郁老爺子早已定下,只是不知中途出了什麼意外,在郁老爺子去世後,郁松年並未結婚。
至於婚約對象是誰,有諸多傳言。
有說郁老爺子怕自己一去,家產被許炳章奪走,便為郁松年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
也有說是郁老爺子早年戰友的孫女,死前託孤,郁老爺子將女孩養大,把她許配給郁松年。
什麼說法都有,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郁松年沒有結婚,自然無法繼承遺產。
也不知道這中間有無許炳章的手筆。
而且他還聽說,關於郁松年睡了秘書一事,也是一場陷阱。
因為遺囑上只說明了郁家繼承人,郁家目前只剩郁松年,但如果有了郁松年血脈的孩子,那也是郁家繼承人。
他沒想到,許炳章能這般無下限,為了財產,竟然將自己情人送到兒子床上。
聽他說完理由後,不知為何,郁松年變得有些意興闌珊,對著寺廟失去了興趣,接下來都一路沉默。
沈恕猜想,郁松年大概怕他心懷不軌:「如果是財產問題,我們婚前可以立下合約,這點你不用擔心,除了那塊地,我們不會有其他經濟上的糾葛。」
「這段婚姻也可以設下時限。」沈恕道。
郁松年看起來沒有很動心,也不是很認真地在聽沈恕說話。
被無視的感覺並不好受,沈恕壓抑道:「一年,你只需要忍耐一年,和我結婚以後,得到你本該擁有的東西,你就可以和我離婚。」
郁松年停在了一尊佛像面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