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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吧。」衛英對此倒不甚在意,「不過,我兒子本來就是神童,本來就應該炙手可熱的!」
三人哈哈大笑,屋子裡滿是歡樂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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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二天,衛英一早便進宮議事。
衛星湖吃完早飯便打算睡覺,他腦子不活絡,但也明白自己前半生可謂順風順水,所以即便重生,也什麼都不需要做,至少這十年,吃好喝好當小豬就行。
剩下的事到時候再說。
然而還沒等他爬回小床,就聽見母親的歡笑聲。
沈康今天穿了一身月牙色的長袍,細腰上綴了一根玉帶,衛星湖仰起頭,才看到那雙極好看的眼睛正盯著他。
上輩子衛星湖真的跟他沒什麼交集,也就是跟著顧飛舟見過幾次。
顧飛舟對沈康極為尊敬,從沒說過他的壞話,但根據旁人的描述,沈康為人桀驁,自命不凡。
要是被這種人發現,自己收的徒弟是草包,那一定完蛋了。
衛星湖想溜,卻被人抓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沈康單手把他提起來,抱在懷裡,緩緩開口:「帶你去師門認認。」
長安城南有一處雅致的別院,周圍種滿了青竹,青竹林內又種紫竹,那別院便坐落其中。馬車停下,幾個小童走出來迎接。
「為師這別院,你看可還行?」
衛星湖又焦急又害怕,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已經把顧飛舟拜師的名額用掉了,那肯定某種程度上改變了未來,但他又沒有那個能力去把控這件事情。
簡單來說,就是他想裝大佬,可是沒能力,把事情搞砸了。
就在衛星湖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只聽沈康自豪一笑,「我這院子自然是極好的。哈哈哈。」
啊……這?
沈康把衛星湖帶進別院,直往書房。文房四寶依次鋪開,沈康把衛星湖抱上太師椅,「星兒,宴會上你寫的詩,再寫一次給為師看。」
衛星湖摸不著頭腦,就把那二十五個字又寫了一次。沈康在一邊看著,突然抓住衛星湖的手,怔怔道:「能否與為師說說,這兩句詩,你如何想到的?」
這他哪知道。
衛星湖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樣子,沈康嘆了口氣,「果真是答不上來。」
桌上的詩寫了一半,沈康拿起來,「可惜、可惜啊。這么小的孩子,卻被父母拿來做這樣欺世盜名的勾當,我原以為衛英耿直坦率,原來竟也是這種人。」
衛星湖覺得沈康可能誤會了什麼,但見那平日撩著眼皮見人的大儒,此刻卻異常興奮,「不過,代你寫這首詩的人,也當真是個奇才,威逼利誘下,還能向外界傳遞消息。」
傳遞什麼消息啊?單純只是那個人晚上喝多了,隨便寫的吧。
沈康指著其中一句,「這首詩,分明是哀悼亡母。只是借物抒情,是以難以發現。王夫人正當壯年,哀悼什麼呢?分明是向世人言明,他因情勢所迫,為人代筆。」
衛星湖合不上嘴,原來是悼念母親的詩,他才知道呢……
沈康一派惺惺相惜的模樣,「寫這首詩的人在哪兒?是被你父母關起來了嗎?專門用作你的槍手?」
衛星湖看沈康愛才惜才的瘋癲模樣,同平時清冷疏離的儒學大家大相逕庭,心裡竟生出幾分親切。顧飛舟寫這首詩的時候已知天命,年紀同此時的沈康相差無幾,要說他倆是知音,的確不錯。
就是隔了二十多年吧。
衛星湖不善撒謊,便不再隱瞞,「他在律地。」
「律地?」沈康從書架上拿來地圖,衛星湖手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