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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暨不肯走,元莞就嚇唬她:「我將那二人剝了衣服,掛在宮門口,你要看嗎?」
周暨身上起了一層疙瘩,想起皇帝逼她侍寢那次,也是要令她脫了衣裳,她不寒而慄,不待皇帝催促,就領著人跑了。
元莞本覺得頭疼,見她這番慫樣,笑得伏榻咳嗽幾聲。
笑過後,想起那幾人還在外間,復又坐直身子,將二人宣進來。
皇帝慣愛欺負皇夫,這並非是什麼秘密,二人入內後,膽顫心驚。皇帝生得好看,尤其那雙藍眸,添了幾分不一樣的美。
兩人是兄弟,生得很像,舉止動作都是一樣的,晃得元莞眼睛疼,她招手示意二人走近,「太后令你們侍寢的?」
兄弟二人不敢回話,面色帶紅,他二人似是尤物,倘若旁人在,只怕就會動心了,奈何皇帝醉了,重影疊疊,只覺得一陣噁心,她強壓制下來。
皇帝隨意召進一人,將另外一人趕了出去,她唇角彎了彎,狀似天真道:「太后教你什麼,你給朕演一遍,如何?」
劉宴聞言後,大膽地走過去,皇帝抬首:「就站在那裡,別動,朕看著就成。」
小皇帝一副好皮囊,稚嫩得就像一團白雪,更似價值不菲的璞玉,生動無暇,兩頰間淡淡的紅暈更覺得好看,劉宴見過諸多女子,貌美又青澀的皇帝是他從未見過的。
人都是有欲望的,劉宴眼裡露出精光,見殿內無人,反不聽皇帝的吩咐,趨步近前,大膽道:「太后教臣的很多。」
聲音柔軟似女子,元莞皺眉,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望著他:「你敢摸朕一下,朕就剁了你的手,肌膚相觸,朕就剜了你身上那塊肉。」
劉宴不信,他身後是有太后撐腰,只要他成了皇帝的第一人,以後只有他的權勢與風光。
欲望蓋過理智,他心裡的膽怯就散開了,忽略了小皇帝眼裡的笑意,她望著那雙伸過來的手,胃裡再次翻湧,伏榻嘔吐起來。
劉宴的手就頓住了,見到皇帝黑髮後的光景,一團浴火燒向了全身,不管不顧地伸手就去按住皇帝。
元莞吐過,忽覺肩膀上一熱,猛地將人推開:「朕說過,會剁了你的手。」
話音方落,外間的人就沖了進來,落霞見皇帝好端端的,嚇得拍了拍胸口,又見匆匆而來的元喬神色凝滯,就不敢言語了。
劉宴本是得意,見到眼前的大長公主後嚇得腿腳一顫,身後的元莞笑了笑,「君無戲言,大長公主要代勞嗎?」
元喬見她面色通紅,眼神漂浮,衣領處似有褶皺,她惱道:「你是何人?」
劉宴恐懼,嚇得理智又回來了:「臣得了太后吩咐,來照顧陛下的。」
「朕方才說了,你敢摸一下,就剁了你的手。」元莞陰狠道,她下榻走了兩步,越過元喬,死死盯著劉宴,殺雞儆猴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她身形不穩,眼中的狠毒乍現,就像是故意裝出來的,元喬後退半步,不作干涉。
外間的內侍入內將劉宴拖了出去,劉宴大聲哭喊是太后令他來的,內侍置若罔聞,堵著嘴巴拖了出去。元莞還走了兩步,欲出殿看看,跨過門檻時又晃了下,離她最近的元喬扶著她:「陛下去何處?」
「去看看,內侍不聽話,放了他怎麼辦?」元莞身體虛浮,胃裡一陣難受,唇角的血色都失去幾分。
年少之人任性而倔強,元喬拿她沒有辦法,低聲道:「臣令人去盯著,殺雞儆猴的架勢夠了。」
「姑母若不來,朕定殺了他。」元莞陰冷一笑,她本就是酒醉,太后若惱了,推脫酒醉就可。
與太后不需講理,與元喬才要講理的。
元喬沉默,來時周暨尋她,道是陛下有危險,她一回行宮就匆匆趕來,不想皇帝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