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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便這些日子,於自己也是煎熬,皎娘可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每次來都似今日這般,便是今兒若不是自己身子尚未恢復,也必不會放過自己,哪裡會這般痛快便走了。
卻一想到他那些手段,皎娘便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她實在是怕,可再怕也沒用,為今之計也只能拖一日算一日,盼著明兒他便能瞧上別人才好。
第二日孫婆子來了,頭先孫婆子來時,皎娘昏死了過去 ,雖無礙卻人事不知,等她醒來,孫婆子已然家去了,故此並未照面,也不認得孫婆子,見葉氏身邊的周媽媽引著個婆子進來,皎娘愣了愣,不知這婆子是什麼身份,竟能讓周媽媽親自引路,要知道周媽媽可是葉氏身邊一等得用之人,頗有些體面,別院裡這些丫頭婆子,見了周婆子都不敢大聲的。
正疑惑間周媽媽已上前行了禮道:「前次這位媽媽來的時候,大娘子正睡著,給大娘子瞧了病,便家去了,並未照面,想來大娘子覺著 眼生,這媽媽姓孫,是接生的產婆,祖上傳下的手藝,在咱們燕州城可是頭一份的,是夫人特意請來給大娘子瞧病的。」
這孫婆子在燕州城頗有名聲,便皎娘也有些耳聞,因手藝好,常往富貴人家裡接生,尋常寒門小戶卻是請不起的。
不過,她一個產婆子又不是郎中,請她來給自己看病豈不荒唐,更何況自己根本也不是病。
孫婆子顯見是個八面玲瓏的,不等周媽媽再說,便上趕著過來道:「孫婆子給大娘子請安。」說著蹲身行了個禮。
她這般有禮,皎娘也不好難為她,便道:「這位媽媽不必多禮,上次勞動你為我瞧病,還未道謝,今日又要勞動您跑這一趟,便一併謝過吧 。」
孫婆子忙一疊聲道:「不敢,不敢……」
周媽媽道:「你也別不敢不敢了,還是快些瞧病要緊。」不是周媽媽這催的急,是她心知那位小爺正在外頭候著消息呢,哪敢耽擱。
孫婆子忙點頭請皎娘寬衣,皎娘一愣,哪裡想到這婆子張口就讓自己脫衣裳,哪有這麼瞧病的?
周媽媽低聲道:「大娘子您這傷在裡頭,若不寬衣,瞧不底細。」柳媽媽一句話,皎娘臉騰的紅了,她自是知道自己傷在何處,只是那畢竟是自己私密之處,如何能堂而皇之的給個外人瞧。
孫婆子多精明,一看皎娘的神情便知是羞於寬衣解帶,她常在富貴人家裡走動,自然知道這些富貴人家的內眷養的嬌,一開始多放不開。遂道:「若大娘子不便,老婆子問幾句,大娘子照實里答也可。」
皎娘這才鬆了口氣,點頭道:「勞煩了。」
孫婆子心道,上回來的時候,只覺這小娘子生的模樣標緻,肉皮兒子細粉兒,因暈著也看不出旁的來,今兒這一瞧,才知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眉眼兒還是那個眉眼兒,可這暈著跟鮮活起來卻格外不同,多了精神氣兒,就好似美人有了骨。
俗話說美人在骨不在皮,便是這個道理,要說眉眼生的好的,並不算多稀罕,讓人一見就忍不住從心裡憐愛的卻不多見,這位便是如此,自己一個老婆子瞧著都心疼,更何況男人了,加之她又是這樣的身子,男人哪有不愛的,一沾上,怕是想丟都丟不開了。
周媽媽見她不開口卻盯著皎娘的臉直愣神,不免皺了皺眉,伸手輕輕退了她一把,孫婆子這才回過神來,忙道:「大娘子可還覺得身子疼?」
皎娘抿了抿嘴,即便是回答,這樣私密的事仍有些羞於啟齒,頓了頓方道:「 只不走路還好……」
孫婆子聽了心裡暗暗納罕,前次來自己可是親眼見了那傷的,估摸著沒個十天半月是養不好的,不想這才兩天就好大半了,忽想起近日燕州城頗紅火的醫館正是這裡那位小爺開的,葉氏夫人娘家又是醫藥世家,必是用了什麼靈藥,才能好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