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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墨冷聲道,「我在哪裡混都無所謂,但無論我在哪裡,都不會允許有人侮辱聖蒂蘭的烈士,因為你們,根本不明白我們付出了多少,才換來今天的和平。」
任臻懷也是被俞墨這一巴掌打得怒火中燒,口不擇言起來,「呵,付出了多少?不就是被永久標記了嗎?梅利人的信息素炮打進來的時候,興許你們非但不覺得痛苦,還覺得舒服著呢!」
紀律人員的心咯噔一聲,因為他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等營長大半夜的從被窩裡爬起來,被拉到監控室時,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徹底清醒了。
任臻懷被打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只有眼睛在聽到動靜時朝自己這邊轉了轉,他就像一個虛弱得接受了幾天幾夜酷刑的犯人,可身上看著卻一點血跡都沒有,反觀俞墨,臉上和手上都掛了彩。
營長一時居然都分不清誰傷得更重一些,只得吼道,「你們都不會攔著點嗎?居然由著他們打!」
「我們也攔不住啊…」當然,事實是他只是象徵性地攔了一下,任臻懷剛剛說的話連他都覺得不是人話,就更別說俞墨這個聖蒂蘭退伍兵了,何況之前也有人推測他自己就是一個未能解除標記的受害者。
「廢物!」
營長罵了一聲,急忙過來檢查任臻懷的情況,任臻懷就像一條死魚一樣任由他翻來翻去,一看就傷的不輕,營長可心疼壞了,看任臻懷的模樣好像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自己的前途。
「俞墨!你私自對學生動手,把人打成這樣,還在辦公室里燒紙差點把房子燒掉,你就等著被記過趕出軍區吧!!」
俞墨抿著唇,一言不發。
一個聲音卻從另一旁響起,「這個決定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嗎?」
營長轉身一看,嚇得腿一哆嗦,可能是傅星宸平時太低調了,他怎麼就忘了這屆新兵中還有這尊大佛,再看旁邊目光躲閃的紀律人員,總算明白這小子為什麼不敢攔著了。
為軍區提供機甲的機甲供應商兒子和第二軍區總司令的兒子,應該站在哪一邊?
這還用想嗎?
就是任臻懷他爸在這,也只有眼巴巴地舔傅星宸的份。
「但念在平日盡職盡責,這件事我會如實向上級報告,等待上級處理。」
「還有一個人麻煩也報一下,」傅星宸指了指監控,「我說的不是任臻懷,而是把俞教練辦公室鑰匙借給他的黃教練。」
營長眉毛一跳,看著那監控也確實說不出話來,因為在任臻懷翻窗進去後和他擦肩而過的人的確就是黃教練。
這次就是他也無能為力了,只能怪黃教練自己,在招惹俞墨之前都不先想想他手下有個怎麼惹不起的學生麼?
因為傅星宸和紀律人員都能證明任臻懷在和俞墨爭吵前有辱罵聖蒂蘭烈士的行徑,加上鐵證如山的監控,任臻懷和黃教練第二天一早就統統被開除處理。
任臻懷的父親找到軍區軟硬兼施卻都沒有用,直到最後才意識到是兒子得罪錯了人,未免得罪傅司令也不敢聲張了。畢竟,當不了兵還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可要是徹底得罪了傅司令,前途可就徹底完了。
至於黃教練,連夜就被趕出了軍區,人事簡歷上也被留下一筆縱容士兵霸凌的痕跡,之後都無法從事任何和教練相關的工作了。
俞墨被營長叫去了辦公室,營長告訴他這次的事件能這麼順利解決是因為傅司令出面了,特意給他放了半天假,讓他登門拜訪感謝一下傅司令。
俞墨覺得也很有道理,就算沒有這件事,傅家也幫了他太多忙,何況這次他毆打士兵算下來也的確不是小事。其實在動手時他就已經想好,大不了以後不再軍區呆了,但沒想到最後還留住了工作。
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