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2 页)
「也好。」褚芷聆眯了眯眼,想的多了,頭更暈。
屋外太監稟報,舒季清伸手撫了一下她的額頭,「朕出去一下。」
褚芷聆昏迷了一天一夜,舒季清查了一天一夜,皇后中毒昏厥,皇上盛怒。
舒季清從鳳陽宮出來一路直接去了怡風宮,怡風宮就在朝霞宮的附近,住著入宮一來大病不曾,小病卻不斷的藍婕妤,選入宮的時候什麼都是好好的,入宮沒幾天時常抱恙,成了名副其實的病美人。
只不過舒季清此趟過去,卻不是去探病的,而是去拿人。
藍婕妤一身湖藍宮裝,臉色微白,嬌弱可人的跪在那兒迎接皇上的到來,迎來的不是皇上和顏悅色問候她身子如何了,而是皇上的一聲令下,怡風宮一干人等,全部拿下在怡風宮中,守各個宮門口,不許人再進出,違者直接重罰。
藍婕妤還跪在那兒,不解的看著皇上,眼底盈盈的掛著淚,就快要落下。
舒季清坐下,神情淡漠的看著她,「十六這日,中秋晚宴過後,你抱恙說身子不適,留在宮中沒去請安,是否。」
「臣妾十五晚宴受了些風寒,怕傳染給皇后娘娘和各位姐姐,所以一早便派人去了鳳陽宮告罪。」藍婕妤低著頭柔聲回道。
「藍尚書之女,身子可有羸弱到這份上,入宮百日不到,抱恙的日子有二三十日。」在皇后中毒之前舒季清還不會去在意後宮這些妃子是否抱恙,去不去請安,可往當中細查就發現了異樣。
能被選入宮為妃的,身子骨一定是不錯,傳宗接代,怎麼能是羸弱之人。
一沒侍寢二沒紛爭,入宮一來時常抱恙,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這就有問題了,一查之下,果真是查到了些東西。
桂公公招手讓人上來,兩個太監手中,一個手中是藥瓮和藥碗,一個手中是一疊尚未煎過的藥包。
藍婕妤瞥了一眼,低著頭解釋,「臣妾入宮前身子骨確實不錯,但受了次風寒後便一直未痊癒,再者這井水一時,臣妾的身子便一直沒有好。」
「是一直沒有好,還是故意不讓它好起來。」舒季清把這藥瓮和藥包放到她面前,「太醫開的藥方,裡面重新被添了兩味藥,效果適得其反,反而是愈吃愈不好,十五深夜朝霞宮的宮女前去御膳房煮宵食,怡風宮的宮女也有去御膳房煎藥,朕說的可有錯。」
沒人看到藍婕妤低著頭眼神裡面不斷的閃爍,只聽見她的承認,「是,臣妾宮裡確實派了人去煎藥,臣妾回宮之後就有些不適。」
「可是此藥。」藥碗中黑漆漆的藥渣是認不出來了,但藥包里打開的有那些藥還是清晰可見,藍婕妤搖搖頭,「臣妾愚昧,並不識藥。」
「藥瓮里的是你的湯藥,這碗裡的,是當日你所服用藥的渣子,至於這幾包東西,從小熟讀醫書的藍婕妤會不認得,真是出乎朕的預料。」
藍婕妤猛的抬頭,似乎是沒有料到皇上對她還有這番了解,舒季清的臉色頓時凜了下來,也不想和她多做廢話,直言道,「十五夜裡去御膳房煎藥的人,還不止一個宮女,藉由煎藥之名,與朝霞宮宮女小霜於御膳房後的院子相見,殺人滅口,拋屍荒井,為了掩人耳目,蓋以石塊,殺人之後,人還在院子裡躲了一夜,怕被路過的巡邏看到,並沒有回怡風宮,第二天一早,直接在御膳房裡為你取了早膳後才回的怡風宮,朕說的可對。」
「皇上,臣妾怎麼可能派人去做此等傷天害理之事。」藍婕妤蒼白的臉上滿是無辜,這姿態,又隱隱是要昏厥過去。
「中秋宴前你就開始身子有不適,可不是十五之夜受了風寒所至,你所服用的湯藥之中添了什麼還需要朕來告訴你到底是何物?」裝身子羸弱來掩人耳目,整日在怡風宮內足不出戶,儼然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沒有絲毫競爭力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