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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衡谷居住的確實是外奴人,百年前諸葛姓氏的人遷居入了衡谷,把這些外奴族人趕到了衡谷之外,這谷中當年到底遷入了多少人,如今有多少人,裡面到底是怎麼樣一番情景,尚且不知。
諸葛姓氏在天武王朝難見幾個,百年前,天武王朝立之初,斬殺那時戰敗的皇族魏姓,又斬殺了幾大姓氏的族人,但並未有諸葛姓氏,不是因為那場屠殺遷居,那麼這些人又來自何處,又或者,改了姓氏隱居衡谷。
而爹的地圖上著重標註了衡谷,到底又是何緣故
禇芷聆以皇上的名義查這些事,朝中有人知曉,隱隱有了動靜。
這還真應了那句話,做賊心虛。
皇上越是低調的查,透露點查到什麼的線索,那些伸著脖子盯著的人就越緊張,恨不得整天跟在皇上身後,看著他做了什麼查到了什麼才安心。
這些人越是如此,底下小動作不斷,皇上和禇芷聆越能確定禇丞相是被人誣陷。
正當皇上這邊順著線索等著他們露馬腳揪人時,大長公主府出事了。
駙馬爺尤大人出去公辦,遇山路是馬車意外墜了山坡,尤大人被甩出車外不說,後腰直接撞在了石塊上,當下就疼暈過去了。
等人趕到救回來,太醫診斷後腰撞的不是地方,可能要半身不遂。
大長公主府上哭聲一片,李太妃是直接坐上馬車進宮來求皇上。
大長公主是他的妹妹,還隔著比別人更親的一層關係,如今大長公主和駙馬都還這麼年輕,孩子也才一歲多,忽然出了這樣的事,讓這一家子怎麼活。
李太妃是幾度哭暈在皇上皇后面前,「皇上,我就這麼一個孩子,茹玥是你的妹妹,她的性子你也知道,她還這麼年輕就遇上這樣的事,這真是命苦啊。」
李太妃哭的捶胸頓足,半身不遂,不能人事,今後這仕途也廢了,她的女兒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李太妃太了解她了,以大長公主的性子絕不會改嫁,她會陪著駙馬一直過下去,可對於一個當娘的來說,她又怎麼忍心看著女兒下半輩子就是如此。
她勸不住大長公主,她就希望皇上去勸,再恨她再怨她都好,她只希望女兒不要過這樣的日子。
「你想讓朕再給她賜婚。」聽了半天,舒季清是聽懂了她的意思,目光平靜的看著她,看的李太妃有幾分心虛了。
這不,當初這婚事選定的時候李太妃是得意了許久,「皇上您只要是勸了茹玥和離。」和離之後不就是再找一個人家,公主二嫁三嫁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他們夫妻和睦,茹玥都沒有和朕來說,您此番進宮,她可知道。」好的時候要,不好了就要扔掉,這不就是背信棄義,做皇上的勸自己妹妹和離了再嫁,這也就是在皇家能這麼明目張胆的做,換做尋常人家,不得讓人閒話死。
說完了李太妃也知道自己不對,過分了,可到底她不想見著女兒如此,最後動了動嘴,聲音低了許多,「皇上,有什麼辦法能夠治好駙馬。」
「朕自當盡力為駙馬尋醫,還請太妃往後莫要在公主面前提起和離一事,夫妻患難共苦是應當。」舒季清說罷,李太妃紅著臉囁囁著沒說什麼。
等她離開之後,舒季清吩咐召見主診的太醫,刑部尚書求見。
馬 車意外墜落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八天,這件事也交由刑部在查,何大人把公文呈遞,跪在地上說道,「尤駙馬回途中出事,山路本寬,嫌少會岔到臨山坡的地方,臣 查過那馬車,左側的車輪有鬆動的跡象,據尤駙馬回憶,當時是馬車猛然一震就失了方向把握不住,最後竄下山坡。」何大人還不能說這是被人動了手腳,只說車輪 有鬆動,山路上有石塊什麼也是正常。
「幾天的路出發前後都會檢查,怎麼會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