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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不可能了,過去拿人的時候這湯羹已經涼了,喝了一半,若真是早就下的,藥效也早就起來了。」褚芷聆傳了太醫,話都是重複的說了一遍,太后沉著臉,好似褚芷聆判錯了,故意冤枉了她。
許嬪此時跪著朝向太后,眼淚漣漣,「太后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宮裡的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臣妾真的是冤枉,沒有害人,如今臣妾卻是有口難辨。」
門口那兒一個侍衛送進來一團東西,還沾著泥,是從許嬪的屋子裡剛剛搜來的,就被埋在盆栽底下,這些司教所里的人前去搜查,剛剛找到。
紙到底用來包了什麼,尚有殘餘,太醫看了便知,東西若是別人帶進去下的藥,怎麼會還會留在現場,不就是扔不出去處理不了在藏在屋子裡面。
可許嬪看著那攤開的藥紙,口中說的都是有人要陷害她,所以及早把這東西埋在了盆栽里。
她殷切的看著太后,爹和娘說過,在宮中會有這個姑姑護著她的,她姑姑是太后啊,皇上也要聽她的話。
太后的神情更是沉著難辨,她不傻,這麼多東西擺在眼前若要說許嬪一點關係都沒有,真不可能,但眼下她卻要保下她,許家出嫁的姑娘過的都是怎麼樣的生活,她身為太后,真沒為許家做過些什麼,許側妃如今這般,難道要讓許嬪被打入冷宮才算罷休麼。
於是,太后看著褚芷聆,沉聲道,「哀家看來,這件事和許嬪並不關係,她也是受了蒙蔽,這兒的這些證據,怕是栽贓,這件事既然葉美人本就有罪,判了便是,其餘的別再聲勢查處了,後宮不定,前朝不穩。」
到這地步太后還要保許嬪,出乎褚芷聆的預料。
太后仁慈到睜著眼睛說瞎話,要讓葉美人和秦德姬做了這替死鬼,這樣就順理成章的和許嬪沒有任何關係。
屋子裡沉寂了片刻,太后和皇后意見不一,周圍的人沒一個敢說話的,半響,褚芷聆不肯就此作罷,「母后若是覺得兒臣查的不對,便可請刑部尚書何大人進宮來調查此事,屆時就能還一個公允。」
「胡鬧!」太后的語氣強硬了起來,「宮中之事何須刑部插手,不必多言,哀家會教導好她。」
「姑 姑,如此姑息萬萬不可,這樣下去又如何能平寧後宮,多少人心中會起芥蒂,初進宮的時候您就教導我,凡事要公允,身為皇后娘娘,任何事情都要秉公處理,這樣 後宮之中才能樹立威望。」褚芷聆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神情也柔軟了很多,她知道更好的辦法是等到皇上回來再處置,現在和太后兩個人硬碰硬不會有什麼好結 果,但若因為這件事皇上和太后之間鬧僵,起了矛盾心中有芥蒂,委實划不來,皇上還需要許家,而褚芷聆也相信,太后娘娘不會不顧忌施家,她背著皇后這個身 份,不也是太后的表侄女。
許嬪會求,她這個當皇后的,也會動之以情,放低些姿態。
「兒臣阻攔的及時,如 今還沒有鬧出人命來,她們的傷也是休養些時日就會好的,兒臣也相信許嬪已經知錯,但該有的處置不能少,否則如何服眾,兒臣以為,把她關在明絮宮中禁足半 年,母后那兒派幾個宮嬤嬤前去教導,如此一來,即便是皇上回來得知此事,已經經由處置,想必皇上也不會多過於動怒了。」皇上什麼脾氣太后也知幾分,若是讓 皇上做主,肯定是重罰。
加上褚芷聆這柔聲的勸導,不再與她爭鋒,而是商量著口氣徵求她的意見,太后心裡多少是舒坦了些。
褚芷聆所料沒錯,太后疼許嬪,但太后也疼她這個皇后,她在意許家,也重視施家。
禁足半年對於許嬪這樣的,處罰是太輕了,但足夠讓她安安分分留在明絮宮中不會有機會私底下再做什麼,對誰有威脅但褚芷聆得折中著先安撫了太后,等她身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