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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何啟的&ldo;回家&rdo;還沒說出口，一旁金錚已經率先開口：&ldo;去我那。&rdo;

他喝了不少酒，手肘撐在玻璃上支撐腦袋，沈何啟原以為他睡著了，沒料到他還清醒著，聞言她去看他，恰逢他睜開眼睛望過來，四目相對，片刻，金錚低聲說：&ldo;剛才我跟你媽說過了。&rdo;

她&ldo;嗯&rdo;一聲，車裡重新恢復平靜。

車子開過兩條街，熟門熟路拐進小區，徑直停到金錚家樓下。

金錚先下的車，沈何啟站了一晚上不帶停歇地也就熬過去了，然而這麼坐了一路之後腳再沾地就有些受不住，她已經換回自己的便裝，但是腳踏到地面的一瞬間，出於生理反應她還是蹙起了眉頭，又很快恢復常態。

一整個晚上，金錚好幾次想問她累不累腳疼不疼，但一次都沒有問出口。換了平常用不著他問沈何啟就該把痛放大數倍往嚴重了說，他不知道沈何啟究竟和葉洋之間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她這般反常。

而這種反常令他懊惱。

電梯一路上行，到達28層。

甚至等不到開門，金錚已經把沈何啟按到門上，急切的親吻落下，毫無憐惜可言。

沈何啟吃痛，兩手並用的推阻並不管用，沒多久她耗盡了力氣，手軟軟抵在他胸前，見她停止抵抗，他的吻從她唇上移開，沿著她的脖子往下。

沈何啟疲倦地閉上眼睛：&ldo;我很累。&rdo;

金錚滿腔怒火燒了一個晚上，又有酒精的作用加持，哪裡聽得進她的拒絕，只顧胡亂扯開她靠近領口的幾粒紐扣。

冬夜的冷空氣立刻見縫插針地灌進去，沈何啟正要縮起脖子，他炙熱的唇覆上來，她瑟縮一下，再次推他：&ldo;金錚，這裡好冷。&rdo;

金錚終於停下了動作，過一會他直起身子，食指摁到門把手的感應器上通過了指紋驗證，半拉半扯地帶著她進門，關門鬧出不小的動靜，他順手在玄關處打開暖氣的開關。

然後再不給她拒絕的理由。

事實上沈何啟也沒有再拒絕，任憑他擺布，即便他沒做安全措施她也不曾提醒，直到結束她摟著他的脖子把臉靠上去，才說了第一句話：&ldo;你記得給我買藥。&rdo;

&ldo;還敢吃。&rdo;金錚捏一把她的後頸，汗涔涔的。

&ldo;這就要問問你為什麼知道我不能吃藥還敢不戴套。&rdo;

&ldo;那你又為什麼明知道自己不能吃還放任我。&rdo;

沈何啟沒有接話。

金錚把側臉靠到她後腦勺上，閉上眼睛。

空氣里只剩暖氣輕微的風流聲，呼吸聲，手錶秒針走動的聲音，還有胸膛里心臟跳動的聲音。

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抱了很久，酒意下睏倦鋪天蓋地襲來，金錚輕輕掙開沈何啟，打算把她打橫抱回房間。

隨著他有了動靜，沈何啟說：&ldo;今天被人家激到了是不是?&rdo;

金錚止了動作，在黑暗中尋到她的眼睛望過去。

&ldo;本來什麼都是你的。&rdo;

&ldo;初戀，初吻，初夜，都是你的。&rdo;她的聲音沙啞著，&ldo;我在大四之前沒有交過男朋友，葉洋是第一個。等了六年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有關聯了。我也不是什麼情聖，我需要人陪，不會為了等你一輩子守身如玉。&rdo;

&ldo;不過女人的性和愛是連在一起的倒是真的，我確實不太受得了和別人親密接觸。後來開始交往女朋友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女人沒有你們男的這麼色，性不是必需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