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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家估計也怕了吧。」李丞聰無奈的嘆口氣:「其實我也後悔了,早知道今天這樣,當初就不該聽你的得罪許家,現在想雇個差不多的傭兵都不好雇。」
這話聽的孟小雨一愣一愣的,「你說啥?」
李丞聰看她一眼,解釋道:「許家那麼大的軍火生意,怎麼可能跟那些傭兵沒聯繫。」
他低頭走出去幾步,見孟小雨沒跟上來,納悶的回頭看她。
孟小雨跟被驚醒一樣,緊張的跟他確認:「許家做軍火的?不是做葡萄酒的?」
李丞聰:「……」
她語無倫次的:「我看烏舒梅那的資料啊,許家不是有酒莊,然後做葡萄酒的嗎?!買了好多地,在當地是土財主?」
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所有人都覺著既然她跟許風霆在一起呢,那就不需要他們再多說許家的情況了,可事實是她不想讓許風霆想起之前悲慘的事情,她壓根就沒問過,而許風霆也不願意她知道他太多悲慘的過去……
所以她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啥都不知道呢!
瞬時她也便明白了,為什麼當初她要保許風霆的時候,就連卓冰臉色都那麼不好了。
她連連後怕,抓著李丞聰的問:「那許風霆跟我在一起,你說我算不算是得罪了許家啊?那許家到底啥情況啊?他家真不是開葡萄酒酒莊的?」
李丞聰無語的看著她:「酒莊是許風霆的哥哥許風寧自己做的,就跟袁浩山也開了一家戶外公司一樣,那能說袁家就是做戶外公司的嗎?」
她這才意識到什麼:「等等,那就是許風霆的爺爺,在成年的兒子跟才十歲是許風霆之間,認為許風霆更適合繼承家業!」
繼承葡萄酒生意倒是沒什麼,只要有商業天賦就可以了,可是這個軍火!!
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李丞聰的說:「老爺子看上許風霆哪裡了?許風霆哪裡適合做那些生意了?」
李丞聰依舊無語的看著她:「我哪知道,我只跟他說過幾句話而已,再說你都跟他睡了,你還問我?」
這下孟小雨老實了,李丞聰見她發蔫,忙寬慰她,「許家做什麼的也跟許風霆沒關係了,你也別害怕,卓冰既然答應的事兒,就一定能做到底,再說不還有我們呢嘛,你也沒必要害怕許家什麼。」
孟小雨點點頭,其實是她遲鈍了,許風霆那身手完全不像酒莊出來的。
進到儀式大廳內,裡面已經有一些賓客了,李丞聰應該是認識其中一些人,很快過去跟人打招呼。
她則找了座椅坐下消化剛才的信息。
儀式開始的很快,讓她意外的是,一直到遺體告別的時候,都沒看到錢家的什麼長輩,只有錢佑余的哥哥錢佑策在。
期間她跟著李丞聰過去寒暄了幾句,這種場面統共也說不了幾句話,而且讓她彆扭的是,這個錢佑策完全沒有弟弟去世的傷感。
所以在遺體告別的過程中,她跟在李丞聰身後說不出的傷感,大廳里這麼多人,每個人都在努力裝出嚴肅悲傷的樣子,可真正為錢佑余難受悲傷的又有幾個。
在要走近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個事兒,忍不住的問李丞聰:「你說你之前勸過錢佑余,你是怎麼勸他的?」
李丞聰想了下才說:「我說他要是娶你,他會變成一個笑話。」
孟小雨倒是不意外,在烏家的時候,就沒幾個喜歡尊重她。
她小聲說:「他一定也是這麼覺著吧。」
李丞聰走到棺槨旁邊,裡面的錢佑余面色安詳,像睡著了一樣。
李丞聰很輕的告訴她:「沒有,他說你挺可愛的,像小松鼠。」
他嘆了口氣的:「我當時笑話他沒眼光,你明明像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