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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手,轻握着我的手腕干咳了一声道,“夫人,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他哎呀了一声,声音里却带上了笑意。我正想退开,他却将我的手腕抓紧:“还是揽紧一些好。”
回音在石壁上轻轻弹了几下,渐渐安静下来。我贴着他的后背,听他沉稳的心跳和呼吸,眼角有些湿意。虽然周围危机四伏,心里却出奇的安定。曾经他一遍遍请求我信任他,我却无法做到。而现在,只是一个小动作,一句简单的话,我却再无任何顾虑和疑惑。
他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心境,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地扬起了嘴角。美男之笑,比醇酒更芬芳,比花香更醉人。
这种醉毕竟不能延续太久,因为我俩这种姿势,实在不太适合他目前正在进行的事。于是我恋恋不舍地放了手,想象着将来他执行每件任务时,是不是也会象今天这样把我带在身边。看来我真的得去学两招什么了。
“这宅子的主人名叫姬少冲,也就是你的‘太爷爷’,在前朝是最富盛名的机关高手,尤其擅长密室机关。”他的声音低沉轻缓,娓娓动听。我这才想起他还没有解释这石室和地道的来历。
“如今,一只刻有‘姬少冲’名字的存物盒,也要卖到五十金。德兴堂是他在为前朝皇帝修建陵墓前的最后一件作品,我买下德兴堂足足花了五千金有余。”
五千金!相当于两千万人民币!我吐了吐舌头,德兴堂的密室并不大,只有这里的一半。他娘的,古代没有版权法,要不老娘曾经也算是姬少冲唯一的继承人,横财不知道要发到哪里去了!
“陵墓建成后,江湖上再无人见过他的踪迹。我一直以为他早被灭口,没想到是隐姓埋名逃到了这里。若不是发现德兴堂的机关与此处机关异曲同工,怕是再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我应该叫姬小宝。”突然想到个搞笑的问题,自嘲道,“你是说我们家以前是开妓院的?那姓韦倒是挺合适的。”
他听到那句“开妓院的”时,已有些忍俊不禁:“以前不是,韦子卿回到杭州后,才将这间大宅转手。他饱读诗书,却不谙经商之道,又好交友,出手阔绰,回到杭州时早就囊中羞涩,被人算计卖了这祖宅。”
我若有所思道:“我太爷爷的手艺既然这么值钱,那当初我嫁到你们家的时候,身上怎么连五十两银子都没有?”
想起当初种种,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相视一笑,过往的恩怨情仇全都消散在这一笑之中。
“你爹被人坑了,居然轻信这房子地基下沉岌岌可危,才卖了五百两银子。那买屋之人显然也不知道这宅子的价值,否则也不会改作妓院。”
五百两……我那间茅房也要五十两啊。那个傻瓜老爹,为了给女儿治病丢了官,逃到老家还贱卖了自家房产。这个我素未谋面的男人,原来曾经为“我”牺牲了这么多。虽然他生前做错了事,虽然我只在他女儿的躯体里待了六个月,明年的清明,我会在他的坟头插一束艾草。
一阵滑轮移动的隆隆声传来,我们面前的一方石壁缓缓移开。
门里是一间小方室,室内昏暗异常,只最前方那扇墙上燃着一簇火焰。跳动的火焰下是一方红木案台,虽远远的看不清晰,但桌脚上繁复的雕刻隐隐透出庄严凝重的味道,暗示着案台上供奉的那只狭长木盒必定是珍贵之物。
那木盒似乎有种摄人的力量,将我和三少拉近小方室内。
木盒并未上漆,那种经精心打磨后的细腻光泽和纹理,哪怕是最名贵的漆都无法媲美。四角包着银皮,刻满流畅舒展的花纹,乍一看去好象层层叠叠的兰花花瓣,柔韧中透着铿锵之力。就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