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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偶尔的嘶叫声,吓得家驹不知道怎么办了,还好没撞开门,要不然更-----唉!怎么这冒失----
挪了挪有些麻木的双腿,噗地一声,仰面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女人那雪白的肩膀,还有那粉红的胸衣,那神秘的乳沟-----啊!不得了,自己怎么这样啊!家驹随手拿起边上的枕头压在自己脸上,想控制着自己的思维。此时他为自己大脑里呈现的画面羞愧起来,但那美丽的风景却怎么也赶不走了。
其实这怪得了家驹吗?他是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
早上出门的时候,两个人明显有些不得劲儿,雨竹更不敢看家驹了,家驹的豪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还好有急需办的事情——家傲出院,暂时还缓解了两个人的紧张,尴尬少了许多。
审判家傲的日子到了,雨竹祈祷着,家驹恐惧着-----
铁门打开了,走出了脸色有些苍白的家傲,雨竹像一位母亲一样拉住了家傲的手,家驹不知何故,眼睛有些湿润起来。
拿着一沓沓的检查单子,雨竹无力地拽着木木的家傲走出了医院,耳边响起了专家遗憾的话语。
“对不起,我们经过会诊,得出了结论,病人只能等奇迹了。病人的大脑已经萎缩了,看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看着毫无知觉的家傲,雨竹心疼起来,她不敢面对家乡翘首盼望的公公和婆婆,雨竹的心越来越沉重了,但表情却平静了。
思琦这时候也看出了缝眼,老老实实地走在前面。家驹呢!一路上黑着脸,一言不发,此时的他,听到专家说,家傲的脑部受过伤,才这样子。看着有些傻傻的哥哥,他竟恨起自己来,要是当年和家傲一起上学,如果他在场,家傲一定不会这样的。要知道,自己打架可是一流的,不至于让家傲受这样的伤害。家驹此时竟这样天真起来,为没有保护家傲而自责。
唉!你自责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气氛越发地沉闷起来,偷眼看了看那个女人,真的很奇怪,依然是如此平静。以后,她的日子,怎么过呀?就这样,不-----
家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走,去找那个她梦里呼唤的男人-----
呜——火车开动了,四个人有些失望地踏上了归乡的路途。
第 040 章 逃避
汽车要到村口了,老远的,雨竹就看到公公插着袖子,在村头的大石头上翘望,估摸这几天该回来了,霍老三每天都站岗似的早早来到这里。初春的风依然很硬,嗖嗖地刮着,霍老三不断地畏缩着身子,看见汽车来,抖地精神了,急忙跑上来。
雨竹看着在寒风中的公公,不由得难受起来,怎么开口对公公说呢!看了看霍老三的希望—家傲,正在直直地盯着前方,他不知道车门外的阿爹是多么期望儿子喊一声爹,,哪怕转过头看一眼啊!车子停在霍老三旁边,家驹摇下车窗,对着冻得发抖的三叔说:“叔,上车,”
“啥样?行吗?”霍老三期盼地看着家驹,“叔,回家再说吧!”
“好好,回家说-----”车子一溜烟向前驶去。
车子刚停下,霍老三拽住家驹就往后院走,家驹此时可是他的主心骨。
“家驹,好好跟叔说说,你哥的病----”
“叔,不大好,哥是受伤所致,耽误了治疗时间,现在只有奇迹了。”家驹不愿隐瞒,只能如实地向霍老三汇报。
“不会的,你看,这回你哥还冲我笑呢?不会的-----”霍老三不相信地说着,脚下,明显地踉跄起来。听着家驹的汇报,慢慢地,霍老三瘫在了地上,摇着头,不住地说:“不能啊!天杀的,是哪个狠心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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