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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娘既思念你的弟弟们,又很担心你的安危,总算将你盼了回来。
娘的心总算安了下来。”
纳兰冰就这样靠在林秀文的肩上,听着她温暖的念叨,感受着她自然而强烈的母爱,一直闭着眼微笑着。
纳兰冰陪伴着林秀文用完了晚膳,张炎姗姗而来。
他温雅的向林秀文行了首礼,便忙为林秀文请诊,“伯母今日感觉如何?可还偶感头晕目眩?”
林秀文微笑着摇了摇头,“今天一切都好!”
纳兰冰看着张炎谨慎的样子,忙看向林秀文,“娘,你近来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没对我说?”
“今天见到你,娘自是什么病都好了。”看着纳兰冰紧张的神情,林秀文忙安慰道。
纳兰冰忙拉起她另一只手,细细为其诊脉。
纳兰冰诧异的看着张炎,张炎刚要说些什么,她清咳了一声,忙打断他,笑着对林秀文说,“娘,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有些体弱,回头我给您开几个进补的方子,我与阿炎许久不见,还有些事情要谈。”
林秀文不疑有它,忙说道:“去吧,去吧!”
纳兰冰命人准备了壶酒,又备了些花生等小菜,与张炎一边把酒畅谈,一边讨论关于林秀文身体的事情。
纳兰冰先为张炎与自己满上了酒,“阿炎,这一杯,我敬你。这么久以来,我母亲多亏了你的照顾,还有慕白。
这份情意,纳兰冰铭记于心,大恩不言谢,干!”
纳兰冰说完,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张炎心里微微有些酸楚,又有些激动,相识这么久,对于纳兰冰他是有些了解的,她如今这么说,在她心里已当他是朋友,是她的自己人,只是可惜,却永远成不了她的爱人。
张炎也将杯中之酒饮而尽。
纳兰冰又为张炎将酒满上,“我娘的脉相,是不是从她那日突然发狂后,便一直如此急进?”
张炎点了点头,“那日伯父急急派人将我请来,说是伯母突然犯了失心疯。我匆忙赶来时,伯母仍未清醒,我为她诊了脉,是被人下了迷幻之药所致,后来我开了药,伯母吃过后第二日便已清醒,只是自那日后,伯母的脉相便不若之前那样平稳,反而时有涌动而急促。
我也开了些调理的方子,但并不见效,只是伯母除了脉相激进了些,倒无其他症状,令人十分费解。”
纳兰冰自啄了一口酒,“原来如此!
单从脉相上讲,若只是有些急促,那并无大碍,而且我刚刚也没有诊出我娘的脉相中有其他异样,但愿是我杞人忧天了。
阿炎,我再敬你一杯,这几日我可能要留在府中照看我娘,解决我弟弟的事情,慕白那里便拜托你了。他的寒毒刚去,这一个月的调养极为重要。”
“你放心便是!”张炎又一饮而尽,“你安心在府中处理事务,慕白那里一切有我。”
纳兰冰欣慰一笑,“阿炎,认识你真好!”
张炎听了纳兰冰之言,心中顿时涌出无限满足感,他俊秀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帅气,心里暗道,丫头,有你这句话,便是要我立刻为你而死去,也值得了。
纳兰冰就这样,与张炎一夜欢谈,这是自竹文离去后,她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翌日,纳兰冰睡到午时过后才迷迷朦朦地醒来。
她伸了一个懒腰,“小桃儿,你怎么不早些唤醒我,午时都已过了。”
“奴婢见小姐今晨才睡,便想让小姐多睡一会儿。”竹静在一旁备好了洗脸水,轻柔地说道。
纳兰冰转头见是竹静,才有些落寂的想起,那个每日只要她起得晚些,就会在她耳畔唧唧喳喳如小家雀般的竹桃被她送到了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