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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邵炎在心裡已將姚莉打入冷宮,但總不能現在就說再見,怎麼也得走個過場,至少等人家喝口茶,談個十來分鐘再說。他開始沒話找話:&ldo;今兒的天氣真不錯。&rdo;
&ldo;啊,是挺好的。&rdo;姚莉隨口附和著。
&ldo;你們工作忙嗎?&rdo;
&ldo;還行吧。&rdo;
&ldo;你具體負責什麼?&rdo;
&ldo;我是會計。&rdo;
&ldo;噢,會計這活兒可不好干,算錯一分錢就得從頭再算一遍,我想想頭都大。&rdo;
姚莉淡然一笑,未作評論。
邵炎一時想不起新的話題,雙方陷入尷尬的沉默。好在這時女服務員端著個托盤進來了,盤上是一杯冒著熱氣的龍井茶。女服務員走後,邵炎又想起一個話題:&ldo;你業餘時間喜歡幹什麼?&rdo;
&ldo;旅遊,上網,再逛逛商店什麼的。&rdo;
&ldo;你喜歡去哪兒旅遊?&rdo;
&ldo;歐洲。我最喜歡的地方是巴黎和羅馬。&rdo;
&ldo;巴黎和羅馬我也去過,是很棒。&rdo;
……
二人談了將近十分鐘就實在找不到新的話題了。告別的時候,雙方沒有互留電話,他們心照不宣: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約會。
走出茶館後,邵炎很有紳士風度地提出要開車送姚莉回家,但被謝絕了。看著姚莉匆匆上了一輛計程車離去,邵炎的嘴角泛起苦笑。看姚莉也完全是一副走過場的樣子,估計也是被心急火燎的父母硬逼著來見面的。
邵炎向著自己停靠在路邊的車走去,心裡盤算著晚上母親打電話來詢問有關今天約會情況時如何作答。唉,又要讓母親大失所望了。他忽然想到那位匆匆離去的姚小姐也面臨同樣的難題,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使他原諒了對方遲到一小時的失禮行為。
邵炎開車回到所住小區的停車場時天已擦黑。他下車後關好車門,到後背箱裡取東西。走到車尾部時,距離車尾不遠處的地上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忽然動了一下,嚇了他一跳。他定睛一看,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是一條黑色的狗。它體型不大,身長40厘米左右。
見有人來,臥在地上的狗掙扎著想站起來,但它太虛弱了,勉強站起後,很快又癱倒下去。
邵炎從沒在小區里見過這條狗,不知它是從哪兒來的,也不知它是什麼種類的狗。但他看得出這條狗身患重病,生命垂危。他向前走了兩步,走到狗的面前蹲下身子。
狗本能地用一種警惕的眼光審視著邵炎,儘管已病得奄奄一息,但它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乞憐之意。
與狗對視了十幾秒鐘後,邵炎緩緩地向狗的頭頂伸出了右手。大約是從邵炎滿含憐憫的眼神中判斷出來者並無惡意,狗沒有拒絕邵炎伸來的右手,它順從地把頭伏到地上,任由邵炎撫摸頭頂。
這狗真乖巧。邵炎輕撫著狗的小腦門兒,心中湧起一陣要盡力挽救它生命的衝動。
半個小時後,邵炎帶著狗來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寵物醫院。
一位值班的胖姑娘熱情地接待了邵炎,她把狗清洗乾淨,然後把它交給一位中年男醫生。男醫生給狗做了全面檢查後對邵炎說,這條狗有炎症並引起發燒,因未得到及時治療,所以燒得很厲害。如果邵炎再晚幾個小時發現它,或許它就沒救了。醫生隨後給狗打了一針,讓邵炎帶狗回家休息,明天再帶它來打針。
見狗已無生命危險,邵炎很是欣慰。他向醫生詢問這狗是什麼種類,醫生說這條公狗不是純種狗,應該是兩種寵物犬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