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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云这时明白了,冯跋后宫之中嫔妃众多,她们身上多有些母亲的影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因为缺失真爱,就算嫔妃如云,不是心里的那一个,都有遗憾。
冯跋在弥留之际,没有考虑过多,只想把隐忍多年的心里话一吐为快。他混沌的眼神看不见他的四弟,冯弘的拳头紧紧握起,青筋突起,胸口起伏不定,似压抑着的怒气。
冯弘一字一句,冷声问道:“原来,冯爱居的名字,是爱居燕山,爱掬烟……原来,皇兄时时心里在想着臣弟的结发妻子?”
冯跋点点头,“四弟,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她。她一生苦楚……”
“够了!”冯弘一声怒喝,打断了冯跋的话,“多谢皇兄的关心。掬烟是臣弟的妻子,活着的时候是,死了也是臣弟的,不劳皇兄惦念。”
“你……”冯跋听出冯弘声音中隐含的盛怒,吃力地抬手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冯跋和冯弘正僵持不下,忽然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宫女走进来,手捧金盘,上面放了一盏药。她走近床榻,跪下轻声道:“陛下,您该用药了。”
那宫女低头半晌没听到动静,抬起头见立在床头的的中山王正面色铁青地瞪着她。她惊吓而颤抖,拿不住金盘,杯盏掉在地上碎裂。
冯弘见她愣神杵在眼前,怒气更盛,霍然拔剑,插入那宫女的胸口。那宫女惨叫一声,惊醒了冯跋,他努力地撑起身子,审视冯弘。
冯弘从她的胸口拔出剑,一步一步走至床头,鲜血一滴一滴溅落在地砖上。冯跋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瞪大了眼睛,颤声问道:“四弟,你,你想……弑君么?”
绮云按捺不住,掀开帷帘,扑在父王的脚下,抱住他的腿,摇头道:“父王,万万不可,如果你杀了皇伯父,弑君罪名千载留名,永远……洗刷不掉。”
神志不清的冯跋见了绮云,微颤着手指着她道:“掬烟,掬烟……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把你留在居燕山,皇位得到了,却失去了你。掬烟,你等我,我这就来找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说罢,两眼一翻,人支撑不住,往后倒去。
冯弘见状身形一动,欲迈步上前,绮云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的腿,泪流满面道:“父王,您不要……不要生气。他们说的,不是真的。”
冯弘余怒未消,一把拽住绮云的手,拉她起身,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冯弘的眉头紧蹙成一个川字,逼问道:“云儿,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你知道内情?”
绮云摇头泣道:“父王,云儿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母妃一定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母妃对皇伯父没有旧情,她爱的至始至终是父王您。”
“云儿,既然你如此相信你的母妃,那么你告诉父王,你母妃经常入宫,此事是真是假?”冯弘眼中寒意森然,绮云的手腕被他箍得生疼。
绮云犹豫片刻,知道瞒不过去,含泪点点头。冯弘暴怒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瞒住父王?你告诉父王,你母妃经常入宫,究竟是做什么?”
绮云知道母妃经常出入皇宫,是为了盗取传国玉玺,以换取中山王府的平安。可是,实情不能说。母亲临终遗言犹在耳边,国玺不能给父王,他不是英主,只怕会给中山王府带来灾祸。母亲的身份也不能说,否则父王会因母亲的隐瞒而更加暴怒。绮云只能张张嘴,说不出来半个字来,眼泪直流。
冯弘逼问了一会儿,见她无言以对,连连冷笑道:“好,好,连一向聪明伶俐的云儿都说不出话来,可见宋贵妃讲的,句句都是真的。连亲生女儿都欺瞒本王,可见本王还能相信谁?冯爱居,爱居,本王居然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