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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出於愧疚吧,總之第二年就有了我。但是母后誕下我不久之後,就駕崩了。」
顧喬看他低落的樣子很想抱抱他,於是就站起來抱住了,「所以我們要贏,不止為了你,也為了昱王、為了昭元皇后。」
老三圈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胸口,「如果我為了贏做了一些過分的事情,你會討厭我嗎?」
「什麼事情?」
老三沒有回答,他無法開口告訴顧喬,皇上恢復不好是他的手筆。
螺疊果是個奇怪的東西,如果在中毒期間服用了烈性的止疼藥,會讓毒很難解。止疼藥用得越猛,就越會讓毒素深入腦髓,直至不可能再恢復正常。
唐院正是個用藥高手,很懂得如何將草藥配置得剛好可以讓人維持片刻清醒。在請來殷大夫之前,就已經保證了毒素無法可解。
他抱緊了顧喬,有些苦澀地想,這樣一個正直又心軟的人,若是知道了真相,會不會鄙夷我?
顧喬抱了他一會兒,他不說話,只把頭埋在顧喬懷裡蹭。
顧喬被他蹭得有些癢,放開手退了一步,「好癢。」
項澤南圈住他不讓他走,「讓我抱抱,我好累。」
顧喬立刻不動了,安安靜靜站著讓他抱。誰知他抱著抱著手就開始不老實,顧喬按住他正在順著臀部往下摸的手,「你幹嘛?」
「你想我嗎?」
顧喬沒有回答,他又說:「我想你,我很想你很想你。」
顧喬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項澤南卻不想輕易放過他,追著他的唇站起來,跟他交換了一個極盡纏綿的吻。
院子裡常靈和吳恆他們在聊天吃東西,說笑聲清晰可聞,顧喬有些不好意思,微微錯開臉,「不要了,大白天的……」
「嗯?大白天?」 項澤南在他耳邊用氣聲說:「大白天你還畫那種東西?你是不是畫的我?怎麼不把自己畫完?」
顧喬僵了一下,就知道他要說這個,果然,在這裡等著的。
他有些心虛地說,「那個,是答應了三和書局的,收了定金,總要把事情做了吧。」
項澤南親他的耳朵,又順著他修長的頸側吻到瘦削的肩膀,「你腦子裡哪裡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做過嗎?」
顧喬紅了臉,「做…… 做什麼?」
「做你畫的那些,」 項澤南像小狗一樣啃他喉結,「要不要我來幫你…… 找找靈感。」
顧喬不怎麼認真地反抗,「外面有人……」
項澤南輕笑,「沒有人就可以讓我做嗎?」
「不是……」
項澤南親夠了他的脖子,用兩根手指鉗住他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一口,「今天先暫時放過你,本宮還有事要辦。你想我就去宮裡找我,不許再偷偷畫我的春宮,懂了嗎?」
顧喬鬆了口氣,心裡又隱隱有些失望,別過臉小聲地嗯了一聲,「我明日去宮裡上值。」
第48章
皇帝的身體狀況無法理政,下了旨意由太子監國。
殷姑娘每日辰時為皇帝施針,藥也已經服用過兩日了。
何貴妃一刻不離地守在皇帝身邊,圓潤豐腴的體形漸漸變得消瘦,姣好的容顏也被恐懼和擔憂添上了憔悴,像一朵盛開後即將枯萎的花。
皇帝依然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或者醒來不記得她是誰,拉著她的手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何貴妃就邊掉眼淚邊說,「陛下,我是你的夢卿。」
何夢卿是她的閨名,自從她當了貴妃,已經沒有人這麼叫她了。
殷大夫說皇帝中毒太深,已經無法可解,現在只能用針和藥把他身體中的餘毒清出去,使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