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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很喜歡這個姐姐，她叫什麼?我買她下一次!&rdo;

老鴇鬆開了手，看著紅蓼這個樣子，心中思付片刻。

&ldo;姑娘叫雪鵑。若是小姐喜歡，不妨改日早來。&rdo;說著引著紅蓼離開了房間。

行了不到半盞茶，老鴇親自為紅蓼推開了房門，裡面箜篌古琴，笙簫翠笛，一一架設。幾個長相秀美的姑娘，站起身向她微微俯身行禮。

&ldo;這幾人可是咱們這兒唱曲兒最好聽的，小姐若有什麼想聽的曲子，點出來讓她們唱給你聽。&rdo;

紅蓼興致闌珊的擺了擺手，&ldo;曉得了，你忙去吧!&rdo;

秋娘應了一聲，轉身出了門。

這幾人還是第一次對著一個豆蔻少女唱曲，可是既然給了錢，那麼今日她就是她們的主子。&ldo;小姐……想聽什麼?&rdo;

&ldo;隨便唱吧!&rdo;紅蓼心裡一直記掛著雪鵑還有連珏以及到訪鶯歌樓的徐禹，對什麼都興致闌珊。

還沒到一刻，紅蓼心裡就亂的不行，她開口阻止了她們。

那幾人錯愕站在原地。

紅蓼想起了連珏的交代，硬著頭皮開了口。

&ldo;唱了這麼久了，肯定也累了。來喝杯茶吧!&rdo;說著紅蓼倒了幾杯茶，放在了桌上。

那幾人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ldo;無妨的，來吧!反正就我一人，陪我聊聊天解解悶，過會我就走。&rdo;

聽了紅蓼這話，這幾個人方才慢慢走了過去。

&ldo;隨便吃啊!我……我就是無聊，想找人解解悶的。&rdo;紅蓼真是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

那幾人看紅蓼這樣，警惕的面容，緩和了下來。

&ldo;小姐想說什麼?咱們和姑娘聊。&rdo;身穿白衣剛剛吹笙的姑娘先開了口。

紅蓼也不知道說什麼，&ldo;嗯&rdo;了半天才道：&ldo;你叫什麼?吹笙這般好，是從小學的嗎?&rdo;

&ldo;小姐真是謬讚了，小女名叫雪雁，本是生於貧瘠之戶，怎能有機會學這樣的東西，是四年前初到時，媽媽逼著學的。&rdo;

紅蓼聽了這話又想起了雪鵑，問道：&ldo;你們為何會來這裡?&rdo;

她話一出口，幾個姑娘臉上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雪雁提起身世聲音哽咽了幾分，&ldo;小姐應該生於大戶人家，與我們不同。&rdo;

看她不直說，紅蓼再次追問：&ldo;難道你們是被賣進來的?&rdo;

一聽這話，這幾人臉上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ldo;小姐……這話可不能說!&rdo;雪雁忙開口制止，&ldo;咱們在這兒是媽媽賞飯，給了咱們一個活命的機會。&rdo;

後面的話她有意提高聲音，像是說與誰聽得。

紅蓼對此不甚明白，她低聲說：&ldo;這樣的煙花柳巷你們為何要來?&rdo;就算一直在花月宮中，紅蓼也明白這個地方不是什麼好去處。

&ldo;小姐別多問了，咱們命苦，被囚在這裡，這輩子都沒機會從這兒走了。&rdo;看起來身型極小的女孩悠悠開口。

&ldo;雪鶴!&rdo;身邊的一個姑娘厲聲而呵。

雪鶴被這一聲吼，嚇了一跳，身子都抖了一下，她嗚嗚咽咽的哭著說：&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