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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蔽日的手指在那戳了戳,意圖再明顯不過了。俞天霖總算反應了過來,趕緊把他的手拉出來,捏著他的下巴眯起了眼睛:「雲深哥,你想幹嘛?」
沈蔽日的喉結動了動,還不待回答就被俞天霖一口咬在唇上。他吃痛的哼了聲,想要推開俞天霖。可他忘了兩人的下身是貼在一起的,這麼亂動的結果就是又摩擦了好幾下。
俞天霖的睡褲是真絲的,貼在他那東西上面冰涼涼,滑溜溜的。他舒服了,眼淚便順著眼角滑了下來,又抱著俞天霖繼續蹭了。
他這些動作完全是出於本能的,雖然與那天晚上的不同,俞天霖卻沒心思去探究是怎麼回事了。沈蔽日這麼個蹭法,把他那裡也蹭的硬脹極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教育這個胡亂勾引人而不自知的負心漢了。
俞天霖解開沈蔽日的長衫扣子,發現裡衣已經被汗浸濕了不少。他急躁的把裡衣的系帶也扯了,那在腦海中臆想了無數遍的胸膛終於出現在眼前。
那身肌膚就和沈蔽日的脖子一樣白,將胸前兩點紅艷襯托的誘人極了。俞天霖看著看著,心緒就飄遠了。
他想起了那年南京少書院的暑假,寢室窗外種著荔枝樹,正好是成熟的時節。那一串串荔枝散發著甜而不膩的香氣,引得他總是忍不住去看。然後眼前這人也不知怎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在他又一次長跑回來的時候,將一盤剝好的荔枝遞到了他眼前。
他看著盤中一顆顆晶瑩白嫩的荔枝,以及那遞給他的人臉上溫潤如風的微笑。一時間竟不知是這荔枝的香氣飄進了心間,還是沈雲深的笑意敲開了緊閉的心扉。
那時的他剛失去母親,兩個姐姐又都已經出嫁。父親終日忙於政務,根本無暇顧及他。為了讓他散心,便把他送去了南京的表哥家。
他與表哥也算不上多親,卻沒想到認識了沈雲深這個愛多管閒事的傢伙。總能從細微處看穿他,就像一個真正的兄長,用心的給予他關懷與溫暖。
他感激沈雲深,卻也只是把這份感激埋在心底,並沒有想著去打擾那人以後的人生。可誰又能想到,那一夜的相處徹底顛覆了那人在他心中的印象。從一片帶來涼爽的雲,變成了一輪燃燒他的艷陽。
沈蔽日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解開自己的衣衫就不動了,便難受的又蹭起了他。俞天霖被喚回了注意力,總算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沒做。於是低下頭去,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舔。
沈蔽日被弄的癢極了,扭著身子要躲,俞天霖壓著不讓他亂動,舔到胸口的時候就含住一邊的乳尖,用舌頭抵著來回掃著,另一側則用手指來捻。
沈蔽日不曾被這樣舔過,那地方在俞天霖的觸碰下逐漸滾燙了起來,夾雜著陌生的感覺,卻不是難受的。他的眼睫又濕潤了,無措的看著天花板,拽著俞天霖的頭髮拉了兩下,立刻失聲叫了起來。
俞天霖咬了他一口又吸吮了好幾下,力道不算重,但已經被刺激到紅腫起來的乳尖根本受不住這樣猛烈的進攻。他腰背一陣酥麻,下身猛地挺起,一股透明的清液沿著鈴口涌了出來,浸濕了俞天霖的睡褲前端。
俞天霖看他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了,自己也要忍不住了,便不再耽誤時間,把睡褲扯到了腿根處,將自己的東西和他的抵在了一起,雙手握住套弄了起來。
之前沈蔽日一直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如今驟然被握住,還是用那麼快的頻率,頓時扛不住了,抓著被單又叫了起來。
俞天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被他那堪稱放浪的叫床聲激的都要流鼻血了,哪裡還能顧得上下手是不是重,恨不得現在就逼他射出來,逼他清醒過來看清一切。
不過俞天霖套弄了一會兒後自己先撐不住了,他在沈蔽日面前變成了個愣頭青,居然被這叫床聲折騰得沒守住,先一步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