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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回過南京了,這次一回來就遇到了這樣有意義的事。他坐不住了,隔著窗子喊住了那幾個學生,匆匆下樓去要了一張宣傳單。
一個扎雙馬尾的女學生跟他解釋了這次活動的意義,隨後便拿出紙筆說登記他的姓名。沈蔽日簽了自己的名字,女生問他住在哪裡時,他說是來南京辦事的,住在後景飯店裡。
女生一一登記清楚,然後從另一人手中的紙袋裡拿出一枚綠色的徽章遞給他,說這是當天的入場憑證。
沈蔽日接了過來,發現那是和平鴿與橄欖枝組合成的圖案。女生說完便要走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又把女生叫住,問她可不可以替朋友報名。
這種事自然是多多益善,女生很乾脆的把本子遞給他。他寫下了俞天霖的名字,又領了一枚一樣的徽章,將兩枚都放進了口袋裡。
他不知道俞天霖會不會來,但俞天霖曾在這座學校住過一個暑假,他覺得應該叫上那個人。
沈蔽日轉身回到休息室里,等王曉琅拿來休學文書後確認了一遍,謝過王曉琅後就走了。
等他回到後景飯店時,俞天霖已經回來了,正躺在床上休息。
不知是不是今天玩的太累了,他進來的時候俞天霖都沒醒。他便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去洗手間想洗把臉。剛把水龍頭打開就聽到門被推開了,隨即便有一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將他緊緊抱在了懷中。
俞天霖埋首在他肩窩裡:「想死我了,你總算回來了。」
沈蔽日繼續擰毛巾的動作:「你不是和他去踏秋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俞天霖盯著他的側臉看:「都下午了哎。我出門的時候就開始想你了,你倒好,還嫌我回來早了。」
他不滿的說著。沈蔽日唇邊凝著自己都沒發覺的笑意,語氣淡淡道:「把手放開,我要洗臉了。」
「你洗你的,我抱我的,又不影響。」俞天霖道。
沈蔽日被這沒什麼毛病的話一噎,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手裡的毛巾有點冷了,他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和俞天霖計較,只能就著被抱住的姿勢把臉洗了。
等他擦乾淨後,俞天霖便從身後繞到身前來,二話不說就吻上他的唇。
沈蔽日皺著眉躲了躲,沒能躲開,反而被俞天霖推到了牆上,那雙強健的手臂將他禁錮在懷中,只屬於俞天霖的氣息又一次將他包圍了。
俞天霖沒有閉眼,在這樣極近的角度與他對視著,眼中的戲謔之意不言而喻。
沈蔽日推不開他,只能閉上眼當做看不見了。等他親夠了放開自己,才回到房間去喝水。
在他倒水的時候,俞天霖去了放行李箱的位置拿了個深色的袋子過來。
那袋子之前不曾見過,俞天霖當著他的面翻找,嘴裡嘟囔著「奇怪,怎麼不見了」的話。
沈蔽日不解道:「找什麼?」
「給你買的東西,很小的,不知道去哪了。」俞天霖把袋子放在他手邊的桌上,又去行李箱那繼續翻。
那袋子是敞口的,沈蔽日看了一眼,裡面只有一個包裝好的禮物盒。他拿出來道:「這也是你今天買的?」
俞天霖沒有轉身,繼續在角落裡扒拉著:「是啊,那也是送你的。打開看看。」
他說的隨意,沈蔽日便拆開封條和玻璃紙,發現是一本硬皮的日記本。
這日記本的封面很素雅,是從高處俯瞰南京城的手繪圖。沈蔽日喜歡看建築,自然也欣賞這種手繪的,一眼就喜歡上了。
他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的,於是翻開來,結果發現封皮里竟然藏著個小凹槽,裝著一枚閃閃發亮的戒指。
他愣了愣,那戒指的形狀很普通,就是一個圓環,但是內里有刻東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