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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贪心,仅是好奇。”忽又觉出不妥,急急说道:“阿弥陀佛,好奇是痴,又妄语,罪过罪过。”
众人见他如此,心头都有点发笑,但觉他持身严谨,兢兢业业,又都暗起敬意,谁也笑不出来,忽听那濮阳老人道:“天化是人名,乃是当年九曲神君最小的一名弟子,此人姓曹,死时才不过二十来岁,武功却是很高,他从九曲神君习艺,由于学的尽是各门派中最厉害的秘技……”
司马长青惊道:“各门各派?”
滁阳老人缓缓说道:“正是各门各派。”顿了一顿,接道:“那曹天化文才甚佳,因学得大多太杂,一时不能尽得精髓,加以别具深心,故每练一种武功,便暗暗作成笔记,因爱好舞文弄墨,就将这本笔记题名为《天化札记》。”
华天虹猛然省悟,道:“难道东郭寿武功庞杂,却又精而不深,敢情是照着《天化札记》练的?”
司马长青道:“杂到什么程度?”
华天虹道:“通臂神拳、化骨魔掌、金刚诀印、幽青指力,还有许多。”
司马长青双眼直翻,道:“简直像听山海经,老员外请接着讲下去。”刘子清点了点头,道:“在下想来,这内情太过复杂忽听那一瓢和尚在厨房中叫道:”慈云师兄。“
慈云大师急于听刘子清讲话,随口应了一声,那知一瓢和尚又唤了一声,慈云大师高声道:“师兄唤我有事么?”
却听一瓢和尚高声道:“你们在谈掘宝的事,老袖不能过来。”
华天虹微微一怔,道:“晚辈过去瞧瞧。”
说罢走出房去,须臾端了一托盘素斋回来,道:“老师父自己堵住了耳朵,听不到咱们的谈话。”
慈云大师道:“阿弥陀佛,一瓢师兄才算出家人,我六根下净,连头陀也不配作。”
华天虹莞尔一笑,摆好素斋,帮着四老将蒲团移近。众人一面进食,一面听刘子清讲话,只听他继续说道:“在下不敢说出家曾祖的结庐之处,但只推说四老结伴云游,行踪无定,在下可以代为寻找。那……那东郭寿似乎看出硬逼无用,又因无暇等待,他有个弟子抱着一条血红色的丹鼎,东郭寿伸手鼎中,捉了一条五彩斑驳的怪蜈蚣,勒起在下的衣袖。使那蜈蚣在我左腕上咬了一口,在下这微未之技,根本不堪彼等一击,心头虽是愤怒,却是无法反抗。”
华天虹忿然道:“想不到东郭寿如此卑鄙,下次相逢,我可另眼相看了。”
刘子清朝华天虹望了一眼,道:“东郭寿使那蜈蚣咬我时,白君仪勒起衣袖,笑道:”哈哈!刘子清,我也尝过这趣味,咱们拜个把子,你作兄,我为妹。‘在下只道她出言讥损,哪知她左腕上果真有那蜈蚣咬过的齿痕,与在下这痕印一模一样。“
说到此处,勒起衣袖让华天虹观看。
华天虹一瞧,那是两粒绿豆大小的红点并在一起,肌肤微微下陷,正如那种大蜈蚣的齿痕,他见过那血鼎中的毒物,想到白君仪手腕被噬,满嘴钢牙挫得乱响。
刘子清放下衣袖,接道:“东郭寿言道,那蜈蚣的剧毒已经渗入我的血内,不过要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毒力方始发作,发作后当日毙命,除了他的独门解药,别无救治之道。”
顿了一顿,接道:“他勒令在下寻找家曾祖,或是四老中的任何一人,要在四十日内赶往广西三江县内,听他差遣。否则在下丧命,他事了之后,还要寻在下家小的晦气。”
司马长青道:“老员外如何作答?”
刘子清道:“在下唯唯否否,未作具体的答覆。”
华天虹道:“既是如此,他们就不该纵火焚毁老员外的房屋刘子清淡然说道:”那火是白君仪放的,她还想伤害在下的妻儿。“
华天虹勃然震怒,道:“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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