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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博軒沒聽他說完,就擺手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何況你當時也是身在其位,做該做的事。」
公是公,私是私,這他分得清。就像他知道對方在謝氏集團,出手也沒留情一樣。
何況秦朝焰在謝韻明手底下時,並不自由。
「至於其他事,等以後再說,你先好好養傷。」葉博軒叮囑。
說完看向和秦朝焰挨在一起的葉容栩,心中又無奈嘆氣。
說實話,自家孩子這三年在國外過得不開心,他不是不清楚,甚至心中也早後悔讓兩人分開。
只是當年他剛知道謝韻明是個瘋子,又曾試圖害葉容栩,多少擔心兩人繼續在一起,葉容栩會被秦朝焰連累,再被謝韻明那個瘋子針對。加上他那時也對秦朝焰和謝韻明的關係有些芥蒂,到底還是做出了後來令他後悔的選擇。
而謝韻明那邊,當年也不遺餘力地拆散兩人,造成種種誤會。
如今兩人能重歸於好,十分不易,加上謝韻明這個危險也算解除了,他自然不會當那種食古不化的家長,再阻止兩人。
只是……
想到剛才在病房外看見的那一幕,他又深深頭疼。
這兩人,一個槍傷未愈,一個生病剛好,還不安生,簡直胡鬧。
就急這一時半會兒?
對秦朝焰,他不好說什麼,便不輕不重地看葉容栩一眼。
葉容栩忙一臉乖巧,關心問:「爸爸你這一個月還好吧?不是說半個小時後到機場嗎?坐了這麼久飛機,是不是很累?要不我幫你捶捶肩。」
葉博軒瞥他一眼,道:「免了,我要是不早點來,還撞不見你和……」
葉容栩立刻表情更乖,秦朝焰也不自覺坐直身,放在葉容栩身後的手輕輕幫他撐住腰。
葉博軒語氣頓住,隨即無奈道:「算了。」
兒大不中留,還能怎麼辦?
不過看一眼挨在一起的兩人,又有點心酸,仿佛精心養了三年的小白菜,又被人拱了,還是被同一個人。
他忽然起身,道:「醫院就剩這一張病床能住人?受傷了,還擠在一起。」
葉容栩愣了一下,以為他爸終於開始看他和秦朝焰在一起不順眼了,忙想以退為進,說自己今天就回家住。
但還沒開口,就聽葉博軒又道:「這麼大的房間,讓人再安排一張病床進來。」
葉容栩:「……哦。」
葉博軒在病房待了一會兒,又下樓去看林姣姣和葉容栩的小姨。
葉容栩前兩天已經去看過幾次,這會兒見葉博軒去,忙跟著要再去。
秦朝焰也起床,一起過去。
葉博軒覺得奇怪,問:「不是說是槍傷,很嚴重?」
秦朝焰輕咳:「沒傷到骨頭,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沒那麼重。」
葉容栩坐在輪椅上,故意轉頭,似笑非笑看他,結果被他輕按一下腦袋,小雞啄米似的點了下頭。
葉博軒剛從非洲的戰亂區回來,見過不少慘狀,尤其那些因中槍沒及時治療而感染的人,不由語重心長:「還是要好好養,不要大意,像……」
他餘光看一眼兩人,語氣不輕不重道:「像劇烈運動這種事,近期要儘量避免,別不小心撕裂傷口。」
秦朝焰、葉容栩:「……」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剛才在床上「胡鬧」,被撞見的事,神情都有些不自然。
尤其秦朝焰,平時在集團是冷俊嚴肅、不苟言笑的秦總,頗有氣勢,這會兒卻和葉容栩一樣,像被數落的晚輩,仿佛回到三年前。
葉博軒點到即止,搖著頭走出電梯。
病房內,林姣姣正耐心給林雨讀網上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