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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rdo;陳雁聲連忙摻起了她，&ldo;嬤嬤好說。&rdo;

&ldo;既如此，這怡紅樓自然要改造一番，從明日起，嬤嬤先停業，我會請人來修葺一番，嬤嬤放心，這錢自然算我的。樓里的姑娘也集中培訓一下。&rdo;

&ldo;我有信心，當怡紅樓再度開張的時候，必然聲震邊陲。&rdo;

……

&ldo;這就是你的打算？&rdo;

在回大院的路上，柳裔作不經意問道。

&ldo;當然。&rdo;陳雁聲調皮一笑，&ldo;你要知道，自古以來，消息最繁複雜多的地方，就是青樓。&rdo;

&ldo;這件事由我負責，但我不能與青樓有任何直接的聯繫，&rdo;陳雁聲深思道，&ldo;所以必須培養一些心腹人士，不過還好，還有不少時間。倒是師兄你，該去拜會拜會上峰吧。&rdo;

&ldo;那倒是。&rdo;柳裔疏豪一笑，意態磊落，放聲吟道，&ldo;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可惜可惜，我卻見不到這位飛將軍了。&rdo;

&ldo;好。&rdo;忽聽的一聲喝彩，前方轉過來一個藍衣公子，贊道，&ldo;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好氣魄。&rdo;他拱手為禮。

第16章 塞北關山練兵苦

&ldo;好。&rdo;忽聽的一聲喝彩，前方轉過來一個藍衣公子，贊道，&ldo;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好氣魄。&rdo;他拱手為禮。

&ldo;在下五原車騎尉李頎，聽得公子剛才所吟詩句，一時忍不住叫好，希望未打擾到二位。&rdo;

&ldo;呵呵，怎麼會？&rdo;陳雁聲從柳裔身後冒出頭來，笑的友善，&ldo;我師哥是新要上任的五原校尉，名叫柳裔，今日初到貴寶地，遙想李廣將軍的威名，情不自禁，方才吟詩抒懷。&rdo;

&ldo;哦，&rdo;李頎的眼睛亮起來，&ldo;就是那位獻馬鞍陛下親口賜封的柳校尉麼？&rdo;

&ldo;呵呵，你們都知道了。&rdo;柳裔和陳雁聲同時大汗，柳裔瞪了陳雁聲一眼，都是她一路拖慢了行程速度，消息都傳到偏僻閉塞的邊城了。

&ldo;太守和我都很好奇馬鞍的神奇功效呢？偏巧柳兄總算到了。&rdo;李頎似豪未看出二人的尷尬，興致勃勃道。

&ldo;既如此，&rdo;柳裔當機立斷，拱手道，&ldo;我明早就去拜會李將軍。&rdo;順便示範下馬鞍吧。

&ldo;那好，將軍和我在軍營恭候大駕。&rdo;李頎也乾脆，直接道，&ldo;將軍初到五原，也累了，早些回去安歇吧。&rdo;他曖昧的眼光瞥著柳裔剛剛走出的怡紅樓，柳裔一陣惱火，忍住想把陳雁聲訓一頓的衝動。

……

第二日，柳裔獨自去了五原府，拜會五原太守李椒，憑著馬鞍馬鐙利器，輕易博得其好感。

&ldo;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rdo;李椒撫著自己的鬍鬚，微笑道，&ldo;聽李頎說，柳校尉昨日剛到五原？&rdo;

李椒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有著古中國標準式的大將所有的特徵，硬朗的身子，犀利的眼光，但此時看著柳裔的眼光難得有些喜愛。

&ldo;是的。&rdo;柳裔躬身道，&ldo;末將昨日到五原，與友人閒聊，想著因為李將軍保家衛國，邊關百姓才得以有安定生活，心中感概，於是胡亂念了一句詩。不想被李騎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