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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住了……你……还要我……做什么……」当黑衫客终于停下动作将她抱在怀中时,疲累无比的花蕊噙着泪喃喃说着,「还有……吗……」
「明日丑时,我要在西京城西北的北山大营里见到你。」望着花蕊高潮后绝美又疲累的柔弱模样,黑衫客静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可以吗?」
「我还能……说不吗……」尽管累得几乎站不起身,花蕊还是挣扎着想站起来,走至自己的衣物散落处。
「你……」轻搂着花蕊虚弱的身子,感受着手中的滑腻,黑衫客静默了一会儿,突然脱下大氅裹住她的裸躯,一把抱起她。「不必等到明晚了,你今晚就随我去吧。」
第三章
「一、一、三、二、一、二、二、二……」
坐在营帐前,花蕊望着远方的黄土,口中喃喃地念着,而一个又一个的军士排着队由她身前鱼贯走过,听从她口中念出的号码,分别又至营帐旁的三个大铁锅前排队。
「花军医,这边劳烦您了,接下来能不能麻烦您到帐中来?」直到那条军士长龙终于结束后,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万年伙夫兼打杂长——老张陪着笑脸站在花蕊身旁。
「嗯。」百无聊赖地应了声,一身白衣的花蕊站起身来,跟随着老张走入医帐之中。
「花军医来了,那些有伤还站得起来的兄弟先到这里来,站不起来的就坐着等。」
「是。」
一阵整齐的应答声响起后,一群军士七手八脚地全挤到医帐前,一个个像等着被点召的姑娘般,站在花蕊的眼前等候她的指示。
「你、你、你、你,还有你,」伸出手指着身前的几个军上,花蕊没好气地咒骂着,「给你祖奶奶滚出去,就这点伤还有脸进到医帐里!」
「花军医,他们……」听着花蕊那娇脆的嗓音吐出那样无情的话语,老张连忙搭腔。
「死不了,听不懂吗?」花蕊的火气更大了,冷瞪着那些一脸惊惶失措的军士,「流点血怎么了?流点血就要死了,那全天下的人不早死绝了?」
「听到了吧,既然花军医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老张打圆场似的,连忙对那群被花蕊纤纤素指点到的军士们说道,「还杵在这里干嘛?快点出去喝一号止血顺气补神汤!」
「是。」被点名到的军士们只得一个个低着头、叹着气,带着无限惋惜的心情走出医帐。
要知道,为了进医帐接受「花军医」的亲手治疗,他们可是在这一路的行军中故意不躲、不避任何危险,怎知依然被识破……
是的,军医。这就是那个杀千刀的男人——西门残破,让她这个号称西京第一女神医做的事!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大材小用啊?这就是!花蕊气鼓鼓地想着。
想当初多少人想尽各种办法请托、重金礼聘、陪笑脸,可只要心情不好说不想去就不去的她,如今竟然沦落到军营里来当个小小军医……
真不知道那个叫西门残破的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为了个不知什么玩意儿的战事,将她唤到这全是男人的军营中,跟着部队一路来到鸟不生蛋的漠地,做这种随便一个学医者就做得来的事……
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来,她就天天熬着那些什么止血、补气、提神、定心汤,然后为这群远征的军士们看看那些根本没什么要紧、也没什么挑战性的小伤……
「花军医,这家伙该怎么料理?」
正当花蕊无奈至极地回想着这两个月来的「苦难」时,老张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你当他是猪肉,还是当这里是伙房?」又好气又好笑地瞪向老张,花蕊娇斥道。
「这个……」老张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老张是粗人,只是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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