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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蘇燕回來後,就將大門緊閉了。
她快要氣死,今日本來算的好好的,能趁機撈一筆銀子的,沒成想到最後,竟是她自己出了丑!這下好了,全村人肯定都在看她的笑話!
而這一切皆是因為,江柔這個賤丫頭不肯幫她說話!
屋檐下,蘇燕陰沉著一張臉,看著站在院中止步不前的江柔,聲音低沉陰冷的可怕:「給我過來!」
江柔站在那兒,看著她的臉色,心裡不是不害怕,但這一次她沒有再往後退,而是直直的對上蘇燕的一雙眼,鼓起勇氣說道:「姨母若要打我的話,就打吧。不過等我爹來時,我會把身上的傷一樣樣指給他看,告訴他傷都是怎麼來的!」
蘇燕微揚起頭,頓時一口涼氣竄入肺中,刺的生疼。
第6章 6 上門
不大的山村,冬日裡不用去田裡做活的婦人門,大多都三兩聚著一起做針線。
眼見著一個老婆子進了李家的門,婦人們又開始低聲的議論起來:「你們瞧,蘇燕她娘來了,估計是來看外孫的。」
另一婦人撇撇嘴:「估計是聽見了消息,以為自個兒閨女撈著銀子了,來瞧著打秋風的。」
「呵呵,那這回她要失算了……」
蘇母進了院子,直奔外孫的屋裡,摟著外孫心疼了一陣後,同女兒坐在了堂屋說話。
五十多歲常年勞作的婦人,面容上已有不少皺紋和黃斑,衰老的痕跡亦是明顯,問一旁做針線的女兒:「那死丫頭呢?進山採藥去了?」
蘇燕低著頭,捏著布料,針頭在髮絲間蹭了蹭後,道:「一入冬山里就沒什麼藥材了,我叫她去河裡洗衣裳了。」
「嗯,就該這樣,把家裡的活兒都給她干,省的一天到晚的吃閒飯。」蘇母這般說著,下巴抬了抬,小聲問:「小海這傷,那家真沒管?」
提到這個蘇燕心裡就鬱悶,皺眉點頭嗯了一聲:「管個屁,一個銅子兒都沒出。」
蘇母一聽,撇嘴陰陽怪氣道:「還是有錢人呢,這般扣扣搜搜的德行……」
說著,又問了李大莊什麼時候回來,當聽見女兒說歸期不定的時候,蘇母哼一聲道:「一開始就該聽我的,別往平城走這一趟,那姓江的不回信就是不想要這丫頭了。你們留著那二十兩在手裡,養著這丫頭幾年,到時候直接叫她跟小海成親,人和銀子都是你們的,多省事兒,多好啊,非不聽我的。」
蘇燕聞言放下手裡的針線,聽著這些話,心裡一陣陣煩躁:「我才不想江柔給我做兒媳,娘死爹不要的,一身的晦氣。」
蘇母卻不贊同的撇撇嘴:「不聽我的算了,我倒是想看看等大莊把那姓江的叫回來,能給你們多少飯錢!」
蘇燕倒不擔心這個,姓江的開著醫館,手裡有錢著呢,只要大莊將人帶回來,那這份錢他就跑不掉。
蘇母沉默了片刻,又想起一件事,攛掇道:「哎燕子,不是還有蘇青留下的那個宅子嗎?三間大瓦房,大院子的還翻新過,應該能值不少銀子的。」
蘇燕鬱郁的眼神,頓時亮了一些,是啊,她倒是忘了,還有那房子呢,若是能找到房契……
初冬的河邊,草葉早已枯黃。
江柔就著一個大石頭,正在費勁的洗著衣裳,冷風吹來時,沾水的手凍的通紅髮疼,她忍不住放下濕衣裳,將冰涼的手貼在臉上。
一旁三十來歲的女人,看著她笑著問:「你這一大筐洗的了嗎,要不要我幫你?」
江柔搖搖頭,風吹到發紅的鼻尖下,緋粉的唇彎起來,聲音清甜柔軟:「沒事,我慢慢洗能洗完的。」說著,目光不經意落在女人紅腫發裂的手上,不禁粗眉道:「王嬸嬸,你的手這麼早就生凍傷了?」
王姓女子聞言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