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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羽一直未说话,紫凌贴在他的身上,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安,小手缠上他的手指,握在手心,她脸颊贴上他的侧脸,唇瓣擦过他鲜红的耳垂,似痛苦般低哑的喊道:“清羽。”
他浑身一怔,猛的推开她,拔出插在胸口的玉骨扇,鲜血四溅他仿若未知,扔到她的身上,神色慌乱的跑出房外。
紫凌看着他躲避的背影,冷嘲一笑,视线转到地上,几朵红梅绽放正艳,紫凌忽然想起方才好似闻到之中特殊的惑香,似乎是从他身体血液中散发出来,她眸中闪过一道疑惑,蹲下身子,食指舔了一下地上还未干的鲜血,放到鼻尖嗅了嗅。
紫凌身子忽然一震,这惑香…和小妖精身上散发出来的惑香一模一样。
紫凌脑子有些懵,怎么会这样?难道小妖精殿下和宫清羽是同一人?
不会的,小妖精殿下和冷清君的性子南辕北辙,不太可能是一个人,那他们的容貌和血液的香味这么像似又做何解释?
难不成他们是孪生兄弟?所以,血脉相连,如此像似?
想到这个可能性,紫凌浑身一颤,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头隐隐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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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楚世子豪华的马车一到司徒府,他就气势汹汹的跳下马车,摩擦着拳头,要去教训“情敌”。
司徒云一早就去了唐门小妹那里,府中接待楚世子的自然就是司徒风。
当然,司徒风是极为愿意帮楚世子指路,很快,楚世子就找到了紫凌的厢房。
他一脚踹开阖闭的红木门,卷着袖子走进去,准备揍“情敌”。
“华凌,你这臭小子给爷死出来。”楚沭一脸怒气,大声说道。
房中,找了一圈,未看到人,一张白纸黑字展在案几上。
楚沭单手拿起一看,读道:“进本公子房间的鼠辈们,本公子很忙,就不奉陪你们玩这种低智商的游戏了,再见,哦,不,永不再见,本公子看见鼠辈就想拿灭鼠药喷,灭鼠药还要一两银子呢,喷你们多浪费啊!”
司徒风一脸铁青,该死的混蛋,居然又骂他是鼠辈。
楚沭气的把纸撕成碎片,华贵的黑靴在纸片上猛跺:“可恶的华凌,爷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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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赌场
紫凌拖着一身疲惫推开时常歇息的豪华房间,关上房门,她一屁股坐在垫着松软狐狸皮的高档紫金木椅上,长吁一口气,累死她了,为了逃出司徒府,她昨晚整整一夜未眠。
紫凌按着跳动不安的心脏,脑中小妖精殿下的容颜和宫清羽的容颜不断重叠,各种疑惑盘旋在头上,看不透,解不透。
空气中忽然飘来一缕香风,紫凌面色一沉,手中玉骨扇闪过冰冷的寒光,朝后方刺去。
玉骨扇的刀面抵在来人脖子上,只要她稍微用力,就能割下他的咽喉。
看到那张眉目如画的俊俏容颜,紫凌收回了白骨扇,蹙着眉道:“画儿,你怎么会在我房中?”
沈画看着小脸疲惫的紫凌,担忧的问道:“小公子,这两夜您去了哪里?”
闻言,紫凌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本公子问你,为何会出现在本公子房中?”
沈画被紫凌眼中的冰冷骇的一惊,知道方才自己僭越了,立即低下头来,说道:“画儿两夜未见小公子,心有担忧,夜晚难眠,故而来小公子房间候着。”
紫凌眸中闪过冷光,眉未松,朝床上看去,若有所指的说道:“画儿不会想本公子想到床上去了吧?”
沈画立即说道:“没有小公子允许,画儿不敢私自碰小公子的床被,画儿坐在椅子上等候了两夜。”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