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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他們仍像往常一樣只能在系裡頭或者學院的走廊上打個照面。博羅丹科夫沒有表現出任何要同奧莉加進一步親密的意思,但是奧莉加並沒有因此而沮喪。按照她的計劃,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暑期過去了,秋天,她上了三年級,並且繼續參加精神病學教研室開辦的科研小組。十月初,她故意裝出痛苦的樣子,臉上失去了笑容,不時地掏出手絹去擦不存在的眼淚。這一切當然是做給副教授博羅丹科夫看的。
&ldo;您怎麼了?奧莉加,&rdo;有一次,博羅丹科夫問她,&ldo;您發生了什麼事?簡直不像您自己了。&rdo;
&ldo;我沒有什麼,&rdo;她愁眉苦臉回答說,不敢正眼看他,&ldo;只是什麼都不順心,心煩……想上吊。&rdo;
&ldo;下身不舒服?&rdo;副教授有禮貌地、關心地問道。
&ldo;下身?&rdo;她抬起眼睛,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ldo;不,我那個地方沒有過不舒服,一切正常,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什麼都煩,沒有意思,無聊,乏味,生活毫無希望。&rdo;
&ldo;我們再高興高興,您願意嗎?&rdo;博羅丹科夫突然建議說。
博羅丹科夫覺得,他突然提出這個建議一定會讓奧莉加感到意外。其實這正是奧莉加投下的誘餌,讓博羅丹科夫上鉤。
&ldo;您又要材料了?&rdo;她憂鬱地問。
&ldo;不,不,奧莉加,我什麼也不需要。但是你應該還記得,你說過我們倆高興高興是值得終身回憶的事。你要知道,我現在明白了,這絕對正確。我們的生活是那麼枯燥、單調和乏味,我們需要樂一樂,留下記憶,你同意嗎?&rdo;
&ldo;我同意,&rdo;她不冷不熱地說,&ldo;試一試吧。&rdo;
他們第二次相聚的結果比第一次好多了。奧莉加說,她不想去飯店吃飯,最好自己做點什麼精緻的食品。他們坐上博羅丹科夫的轎車,前往中央市場,裝成一對很有錢的夫婦,不問價錢,不討價還價,買了不少很貴的東西。買了滿滿一兜食品後,他們向中央市場的出口處走去。博羅丹科夫在那裡作了一個姿態‐‐買了一大束長稈的深紅色的玫瑰花。
他們倆來到博羅丹科夫的住處後,奧莉加脫下了身上穿的雅致服裝,讓博羅丹科夫給她一件舊內衣穿,系上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起來。系上圍裙後,她身上穿的那件內衣顯得更短,褲衩上的花邊不時在圍裙下閃現。博羅丹科夫滿意地看著她,他們打鬧,取笑,齊聲和唱電視機播送的流行歌曲,甚至手持菜刀和蔬菜跳起舞來。
在廚房裡,博羅丹科夫有兩次故意貼近奧莉加富有彈性的肉體,令他驚訝和高興的是,姑娘對他的挑逗並不迴避,只是溫柔地說,&ldo;這簡直太好了!&rdo;
從星期五晚上到星期天晚上,他們一直呆在一起,博羅丹科夫覺得自己好像去了一趟太平洋上的加那利群島,學院和教研室似乎在遙遠的什麼地方,生活和教學中的種種難題似乎自行消失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愉快。這兩天半的時間中他確實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和解脫。
星期一,工作日重又開始,他仍然只能偶爾見到奧莉加一面,在教研室或者走廊上碰到她。元旦前夕,博羅丹科夫突然決定找到奧莉加。
&ldo;我們要不要再在一起高興高興?&rdo;博羅丹科夫問道,不知為什麼有點畏怯,用懇求的眼光望著她。
奧莉加心裡明白,他已經不能自拔,已經牢牢上鉤了,現在用不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