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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面上做著一個很好的講述著，內里p……

理智上方桐覺得應該讓死者沉冤得雪，讓殺人兇手受到應有的懲罰。感情上，管她去屎！像這種不分好賴的鬼，就應該讓她灰飛煙滅才好呢。

方桐在資料上看到張翔兄妹的時候，皺了下眉頭，他不著痕跡的問道：「你知道你女兒當年最好的朋友是誰嗎？」

周大山和王曉琴都陷入回憶之中，想了好半天，周大山才開口不確定的說：「我記得是一個叫張什麼的女孩兒吧張什麼來著？」他看向王曉琴問道。

「張婭吧？我記得那個姑娘瘦瘦小小，還有些悶悶的，不愛開口說話。倒是她哥哥不是一個好相與的。曉楠每次打電話都要和我說，張婭的哥哥是個混蛋，總是欺負張婭，我擔心咱家曉楠也被她哥哥欺負，就勸她不要和那小姑娘玩了。當時曉楠特別堅決的說，不行，說她要保護張婭。」

王曉琴說到這裡，眼眶就有些紅了，她接過周曉軍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角，接著說：「當年咱們不是還去找過她嗎？她哥哥凶神惡煞的把咱們罵了出來，還說咱曉楠是個不守規矩的，竟然圈攏（教唆）張婭早戀，就不讓張婭和咱家曉楠玩了，後來你去問另一個同學，另一個同學也說周曉楠和張婭兩個人因為什麼原因生氣，都有半個多學期沒說話了。反而和另一個小姑娘很好，但是那個小姑娘的家長不願意見咱們，後來被問煩了，就帶著全家搬走了。」

說起當年的事，周曉楠的父母漸漸的情緒穩定了，甚至有些事說的比警方調查的還要詳細。

方桐讓謝鴻飛電腦記錄，他問道：「你是說周曉楠當年和張婭有半個學期沒說過話？甚至是和另外一個姑娘玩的好？」

方桐用手指點點桌面，這就怪了，根據張何年發過來的資料顯示，周曉楠是被張翔殺死的。

既然兩個人有半學期沒有說話，可見已經關係鬧僵了，既然鬧僵了，周曉楠又怎麼可能會去張婭家去玩呢？

周家父母回答：「是啊。」

其實當年周大山也懷疑和張家兄妹有關，但種種跡象都顯示張家兄妹有半年沒有接觸周曉楠了，周曉楠也有半年沒去過張婭家，加上其他鄰居的作證，周大山自然就把懷疑的視線轉向了另一個和周曉楠玩的好的姑娘身上。

另一個小姑娘什麼也不說，好像挺害怕的，就知道哭，什麼也問不出來，對方家長也不是善茬，後來怎麼著來這？

當時王曉琴就因為找周曉楠而心力交瘁進了醫院，周大山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條線索，他開口對方桐說：「我記得當年和曉楠玩的好的小姑娘說，其實曉楠是想帶著張芸來臨市找他們的。」

「找你們？你確定她當時是這麼說的？」方桐問道。

周大山沉思片刻，確定的點頭，「是的，我確定那小姑娘是這樣說的，還說兩人根本就不像表面那樣，我當時因為我媳婦懷了曉軍，忙忙叨叨的就沒往心裡去。方警官你說，這小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像表面那樣？

到底是哪樣？

方桐搖搖頭，「你還記得那小姑娘叫什麼嗎？」等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周大山左手握拳抵在嘴巴上，低眉沉思，想了很久，他眼前一亮，小聲叫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個女孩兒叫王珊珊，家住在城東那邊，他爸原來是城東一個小工廠的廠長，現在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情況了。」

方桐笑著安撫，「沒事，這也算是一個重要的線索，等我們回去之後找人詢問一下。」

周家父母聞言神情自然就放鬆了下來，畢竟對他們來說，女兒雖然死了，但是能找到殺死女兒的殺人犯也是慰籍女兒的一種方法。

眾人一路坐著特快，很快就達到了京都，周家人拒絕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