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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牧長生也搖頭：「前輩，我知道那些答案或許我會很難接受，可是……」

他認真的看向太白金星：「你應該告訴我。」

太白金星嘆了口氣：「行，既然你堅持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想先知道什麼？」

牧長生想了想，道：「如來口中的功德……是什麼意思？」

太白嘆息道：「佛祖給陛下承諾，陛下助他磨平孫悟空的一身稜角與桀驁，同時相助佛法東傳，事後會將一半功德分給陛下……」

第369章 再入廣寒

太玄寶宮之內。

五老之一的南海觀音與眾仙談笑，忽然她注意到牧長生與太白出去後，伸手召來身後的弟子木吒，向其低聲耳語幾句後木吒也不聲不響出了寶宮。

……

太玄宮外三十丈的一座涼亭中。

太白金星每說一句，牧長生的臉色蒼白一分。

等太白說完，牧長生臉上早已變得煞白，整個人如同一座泥塑木雕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長生，你沒事吧？」太白金星忙跑過來道。

牧長生呆立不動。

好半晌他才低頭澀聲道：「前輩，倘若剛才沒有那株菩提樹擋下如來，我被他殺死後他再付出兩成功德，是不是就代表我就白死了？」

太白金星默然不語。

看到太白的神情，牧長生突然「哇」的吐出口鮮血，身體也踉蹌著差點跌倒，幸有太白金星眼疾手快，趕緊上前扶住了他。

牧長生捂著胸口，感覺自己的心在流血……

「哈哈哈……」待穩住身形，牧長生突然面帶悽然哈哈大笑道：「原來我肝腦塗地的忠心，還有我的身家性命在他眼裡是那麼微不足道，可笑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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