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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樓眼中露出吃驚之色,可這抹吃驚很快就換成了瞭然之色,眼中之意分明是:會太陽真火,還說你不是東皇。
「可是……」
忽然他又愣住了:「既然他是東皇,那又怎麼會稱戰神為父親?」
不久後兩人的身影出現在了積雷山上。
「乾坤聖主,你個不講信用的小人,快點放開我……」
「乾坤聖主,你個卑鄙無恥,膽小如鼠的縮頭烏龜,用這種手段困住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跟我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可是一出現在積雷山,牧長生便聽見山中隱隱傳來一陣咬牙切齒的謾罵之聲,就像牧長生欠了他很多錢錢,還殺了他老爹一樣。
「呃……」
牧長生一怔,看向沈樓:「什麼情況,怎麼才二十幾年沒來,積雷山就有人敢罵本座了?」
沈樓聳了聳肩,示意他也不知道。
牧長生自己哼了一聲,施展縮地成寸,化作一道殘影往罵自己的方向閃了過去。
「是你?」
當牧長生來到山中的一棵樹前,有個傢伙被一根玄黃色的繩子,給捆成了一個圓球後吊在了樹幹上面,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十分狼狽。
此時正是這個倒霉,狼狽的傢伙破口大罵,而這個被捆成球的倒霉傢伙不是他在藥師秘境中見過的龍神太子應龍,又是何人?
「喲,這不是龍神太子麼?」
可驚異過後牧長生馬上故作驚喜道:「你說你來我家做客,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呢,還有,你在這兒盪什麼鞦韆呢,莫非……是在練一種高深莫測的神功?」
「乾坤聖主,你個混蛋。」
聽到牧長生變著法兒挖苦自己,應龍氣的雙眼發黑,要不是現在被捆住了,他鐵定要衝下來跟牧長生打一架再說。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
牧長生臉色一正,道:「說說吧,跑來本座的積雷山來幹什麼,千萬別說是看本座來了,這樣本座肯定會受寵若驚的。」
「你……哼……」
牧長生的話讓應龍氣的把頭一偏。
「不說,不說好哇,那本座走了。」
說完牧長生作勢就要走。
「慢著……」
見牧長生要走應龍急了,這才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在牧長生去太陽後不久,被牧長生在秘境中坑了的應龍,就打上門來討要龍鱗了。
偏偏那時候牧長生與沈樓不在積雷山,申公豹不是這傢伙的對手,最後應龍將牧長生的積雷山高手挑了個遍,沒遇到一個對手。
正當應龍準備硬闖乾坤洞時,忽然不知從哪裡飛來了根繩子,將他輕而易舉的就給捆住了,最後吊在了這棵樹上。
那根繩子還邪門無比,被捆住後居然讓他什麼神通都使不出來了,使得他在這棵樹上忍受了二十年的風吹雨打日曬雨淋。
「原來是這樣。」
牧長生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不用猜,這根繩子絕對是他老爹刑天的手筆了。
「我就知道這繩子又是你做的好事。」
一看牧長生臉上的笑,應龍馬上大罵道:「你這混蛋還在那裡幸災樂禍的笑什麼,還不快點把我給放開,不然我跟你沒完。」
「行,咱們兄弟倆誰跟誰啊!」
牧長生以十分熟稔的語氣笑道:「畢竟關係都那麼熟了,放,本座馬上就放。」
說著牧長生心中對刑天說了聲,自己則朝那繩子一指,叫了聲開,那根繩子便應聲飛來落入他的手中。
「既然你說咱們熟,那……」
重得自由後應龍落在了一根樹幹上,聽言眼珠一轉,道:「你把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