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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滴水珠比一開始小了很多。
「來!」
見狀牧長生也手掌一抬,赤陽寶瓶中發出巨大的吸力,將傾瀉出來的六丁神火又吸入瓶中,而後化作一道赤光飛回沒入了他的掌心。
「師弟,這次的事情經過本座已經知曉了,的確是惠岸有錯在先,本座在此替他向你賠個不是了。」
觀音深深看了眼牧長生,豎掌欠身行禮道:「望師弟接下來能大人大量不計前嫌,繼續護送取經人西行,共同完成我們當初訂下的約定才好。」
「約定?」
牧長生也看向觀音,最後點頭道:「嗯,今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觀音最後那句話顯然是在提醒他,他若想進佛門保命就得護送取經人成功才可以,而他鬧了這麼一番後也夠了,所以順勢答應了。
「對了,這葫蘆我看著不錯。」
牧長生從懷裡掏出了惠岸剛才拿來對付他的紅葫蘆兒,翻來覆去看了一番後,笑道:「我正好缺個裝酒的葫蘆,這個正好。」
「師弟,此乃我的法器。」
觀音菩薩眼皮急劇跳動著,但奈何此處五方揭諦還在,所以她為了形象也不好發作。
「我知道是你的啊,師姐,所以我才敢開口要的。」
牧長生理所當然的嘿嘿笑道:「畢竟咱們倆關係在那裡,這要是其他人吧,我還真不好開這口。」
說完又塞到了懷裡。
「想要我的葫蘆,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觀音菩薩聽了忽然眼前一亮,微微一笑後豎掌閉目念起咒語來。
嗡!
伴隨著觀音念動出來咒語,牧長生懷裡的紅葫蘆兒便開始發光,並劇烈掙扎著要從牧長生的懷裡飛出來。
牧長生見狀輕笑一聲,右手發光按到了胸口。
說來也奇怪,被牧長生這隻手按上去以後,原來劇烈掙扎的葫蘆居然消停了下來。
「什麼,你……」觀音吃了一驚。
「師姐,看來這葫蘆跟我有緣喲!」
牧長生從懷裡抓出紅葫蘆兒時,此刻它已溫順的如綿羊,於是雙手拿著葫蘆向觀音一拜:「多謝師姐賜寶。」
看著笑容滿面,得了便宜還要跑來氣她的牧長生,觀音心中快要恨死牧長生了。
不過為了形象她臉上還是一副淡然,道:「此物在你手上也好,它是日後玄奘和無相度過流沙河的關鍵,對了,你若無事就跟我去南海一趟吧,我有事兒跟你商量。」
「是,師姐!」牧長生笑道。
他現在是藝高人膽大,所以觀音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算帳好,還是真的有事與他商量也罷,他其實一點都不虛。
觀音菩薩「嗯」了一聲,揪下一片楊柳葉向惠岸拋了出去,接著只見柳葉發著淡淡的青光晃晃悠悠飛出,並且變大後飛到惠岸身下將他托起。
「咻!」
觀音帶著惠岸化作一道金光遠去,牧長生笑了一聲,也化作一道金光,朝著觀音追了上去。
「原來申道長是菩薩的師弟。」
待他們走後五方揭諦聚到一起,只見金頭揭諦吃驚道:「看他平時笑呵呵的,一點兒也沒有大人物的那些架子,可沒想到他居然有一招邊便將惠岸行者重傷的本事。」
「嗯,申道長這人不好惹啊!」
波羅揭諦續道:「你們看他剛才,是沒有被人惹怒才笑呵呵的,可一發怒就是下死手啊!」
「惹不起惹不起……」
五方揭諦一齊搖頭苦笑,駕著祥雲朝無相和玄奘師徒追了上去。
去往南海的高空中。
咻!咻!
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