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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五官竟然開始慢慢消失：「這樣等他走上人生巔峰之後，我跟他之間的所有因果也就斷了。」

「不叫牧長生……」

鍾靈詫異道：「那你叫什麼？」

「對啊，我該叫什麼呢？」

一個人影在山頭自語：「以別人的身份活了一千年，今日失去了這些後，那我又是誰呢？」

他在這個世界有過很多的身份，但都是建立在牧長生這個名字這張臉，還有身體之上。

後來他有了屬於自己的身體，可名字和面容依舊還是以前的，今日劉彥昌的出現才讓他下決心，了斷與原本那個牧長生有關的一切。

許久後。

「我不是誰，我就是我自己，以他的身份活出的也是我自己……」

一個沒有面孔的人臉部忽然發光，五官一個個浮現，最後形成一個全新的面容。

不變的，是那雙慢慢睜開的眼睛裡，漸漸升騰而起的凌厲堅毅的目光：「而現在我是——乾坤聖主！」

第852章 暴怒的三聖母

說出這話時，他的心頭一片清明，似乎有什麼過去看不清的東西漸漸清晰。

「嗡！」

於是他輕輕合上雙眼，不多時一道靈光在他心的部位亮起，之後從胸口中飛出，來到了他的腦後形成一圈金色光輪。

「我去，換個名字都能讓你悟到什麼，道行也增進了不少。」

鍾靈也是目瞪口呆：「我看你小子也乾脆別修行了，找個地方天天換名字，說不定一年後你就換成天尊了。」

「鍾靈，你又調皮了！」

乾坤聖主笑著睜開眼，腦後的光輪也隱而不見：「換名字就能成天尊？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我剛才也只是心有所感而已，說到底所謂的姓名……也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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