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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大鵬忽然愣住了。
他猛地記起前不久自己才被牧長生陰了一把,不過這也說明牧長生此人智計謀略還在他之上。
因此既然他能聽出申公豹話里不對勁,那牧長生沒有理由聽不出來,除非……
大鵬目光一閃,當看見了牧長生嘴角那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後,他忽然全明白了。
「這混蛋……」
大鵬搖頭苦笑,他總算知道牧長生現在的熱心腸的樣子是裝出來的了,現在這說不定又在眼前這被困的倒霉道士身上打什麼主意呢!
想到這裡,大鵬看向申公豹的目光深處帶上了一絲同情,他看著申公豹就像一隻無害的小白兔,一步一步走進牧長生這個可惡大灰狼的陷阱里。
牧長生不知道此時他在大鵬眼中成了大灰狼,而申公豹成了無害的小白兔。
若是知道了定會發出強烈的抗議,他申公豹是個屁的小白兔啊,還無害呢,明明是只害人無數的狐狸好吧?
當初一張嘴害了那麼多人,最後事情發酵鬧大,還惹得太上元始與西方二聖聯手,與通天教主大打出手幹了一架。
僅靠一張嘴就能讓超脫眾生、高高在上的五大天尊不顧身份幹仗,自開天闢地以來做到這事的申公豹還是頭一個,相信也是最後一個,絕對稱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在牧長生眼中,申公豹的那張嘴簡直比任何法寶都厲害哩!
見牧長生替他說話,申公豹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貧道所言句句是真……」
「不過道友,你還沒說怎麼用這金龍杖救你呢!」牧長生道。
「這個簡單!」
申公豹趕緊說道,說著下巴指向自己旁邊那張貼在海眼邊上,只有巴掌大小,且寫有姜子牙親封的符篆,道:「道友看見那張符篆了嗎,你只需用金龍杖點在那符篆之上,那符篆就會放出貧道了。」
「這個確實簡單。」
牧長生笑道,剛要深處金龍杖點那符篆,忽然又停下問道:「對了,還沒請教道友名號是?」
眼看著自己即將脫困,申公豹幾乎伸長了脖子看牧長生用金龍杖點符篆,沒想到牧長生又停了下來問起不相干的話,申公豹心裡的那個難受與煎熬呀!
不得已,他只好隨口編道:「貧道道號松陽子……」
「不不不,你不是松陽子……」
哪知牧長生聽完指著他大笑道:「我認得你,你是申公豹!」
聽到這話,大鵬與申公豹面色全都大變。
「道友到底是誰,為何貧道記不起與你有過會面?」
申公豹皺眉道,說著臉上露出慍怒之色:「還有既然道友知道貧道,為何還要故作不知來取笑於我?」
「再下生不逢時出生的晚,道友不知道我正常。」
牧長生笑道:「不過我可對道友大名如雷貫耳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道友當初還是執掌封神大任的姜太公師弟,殷商的國師吧?」
「是又如何?」申公豹哼道。
「天意是要商滅周興,可道友卻偏偏敢逆天而行,不辭勞苦找來三山五嶽的能人異士穩固殷商的江山。」
說著牧長生看向申公豹,道:「僅憑這一點,道友就值得我們敬佩,不過後來天意還是不可逆,因此道友失敗後被姜子牙奉元始天尊敕令,命黃巾力士押來填了這北海的海眼,如今道友被泡在這北海之中……也差不多萬年了吧?」
「連這些你竟然都知道?」
申公豹一臉驚駭,牧長生在他眼中漸漸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別這麼看著我,在下知道的遠超道友的想像。」牧長生笑道。
申公豹皺眉道:「那道友到底肯不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