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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另一個犯人和坎尼西特有關?]
[微臣沒有證據不敢斷言,只是佩戴有本家家徽的那個人,不是我麾下的侍衛。我懷疑這個家徽可能是假的,懇請陛下允許,讓專業人士檢查一下。]
國王猶豫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然後經過仔細確認後,兩枚家徽都屬於高仿品,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是這樣嗎,這麼說是有人故意陷害澤塔克公爵和坎尼西特商會了?]
[回陛下,臣有一個推測,只是沒有證據,不知陛下可否願意聽一下。]
[無妨,儘管說吧。]
既然已經獲得同意,就把克萊伊斯教給我的,說給國王聽吧。
(澤塔克公爵,到時候國王肯定會懷疑是你做的,就算最後發現了那枚家徽是假的,國王也不會完全相信你,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會對你產生議論,所以這種時候就需要把火苗引向另一個人身上。)
(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這是坎尼西特家的家徽,我托人製作的高仿品。如果有人可以從犯人身上搜出你的家徽,為什麼你不能從另一個人犯人身上找出坎尼西特家的呢)
(那又怎麼樣,既然我們兩家的家徽都是假的,要怎麼把火苗引到同為受害者的坎尼西特家身上?)
(哎呀!所以我就說了,你先派人保護孩子們的安全,這一點就已經證明了你不是真心想害他們的,最後再證明家徽是假的,你就安全了,可這樣還是會產生議論,那麼就讓坎尼西特家當做擋箭牌,說這是他們自導自演,如果成功,可以陷害你,如果失敗,也可以順便洗清自己的嫌疑,被當做同樣是受害者。而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公爵你拉下台,還可以省下大筆金錢。)
[就是這樣,國王陛下。]
[你是說坎尼西特家想陷害你,為了省下一筆錢,所以自導自演,要除掉那些孩子。成功的話可謂是一箭雙鵰,失敗了本家也可以成為受害者,擺脫嫌疑,是這樣嗎……好盤算,真是好盤算啊!]
國王陛下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些震怒,如果說坎尼西特家很聰明,克萊伊斯已經是陰險狡詐了吧。不僅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連準備都做的這麼充分,就像可以預測到未來一樣。
[陛下,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們所為,微臣建議暫時先隱秘監視坎尼西特商會的舉動,如果貿然調查,只怕他會選擇斷尾求生,把罪名推卸給無辜的部下。]
國王聽完用手抵在下巴思考了一會。
[澤塔克公爵,既然是你的領地出現了問題,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吧,可別讓我失望啊。]
果然把這件事推給我了,你作為國王的責任呢?也難怪克萊伊斯敢在我面前說出對你不敬的話。
[是,那麼微臣先行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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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漸行漸遠的澤塔克,國王向身邊的隨從問話:
[卡巴諾,你對這件事怎麼看?認為澤塔克公爵是無辜的,還是在自導自演?]
卡巴諾很想反問國王「你沒長眼睛還是不會思考」 可是他沒有那個膽量。
[陛下,卑職認為公爵大人是個很聰明的人,如果自導自演這種戲碼,根本毫無意義。他不僅預料到可能有人會加害孤兒院的孩子,提前做好準備,還猜到家徽也是假的。另外,假設這件事真的是坎尼西特商會所為,如果成功,所有人都會把矛頭指向公爵,即使證明了家徽是假的也免不了人民的議論甚至辱罵詆毀。如果失敗,商會就可以成為和公爵一樣的受害者,免除自己的嫌疑,可以說是很完美計謀了。]
[嗯~有道理,我一直以為公爵是個只會疼愛女兒的笨蛋老爹,卻比我想的還要聰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