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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上坐滿了孩子,秦之楊那張莫挨老子的臉上也有了幾分自得,他發動車子,撥動方向盤,卻被人攔住了。
樊霄撐著擋風玻璃,扶著車門,沉身說道:「你要是想保護游書朗,就應該離他遠點兒。」
「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小瘋子,咱倆是一路人,而我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
從鄰居家接回了添添,小朋友讀書、洗澡、按時就寢,游書朗得到了一個甜甜的晚安吻。
關上臥室的門,按在胃上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這是游書朗最近添的毛病,學業緊張,項目任務繁重,還要照顧添添,他常常飯不應時,又冷的熱的胡亂對付,胃病便找上門來,時不時地犯一回,十分熬人。
家裡的胃藥剛好吃完,本想忍一忍的,以前也常常如此,可這次卻鬧得厲害,胃裡一陣陣絞痛,虛汗一身。
穿上外衣,拿起鑰匙,游書朗打算下樓買藥,臨走前他又看了一眼臥室,依舊不放心添添獨自在家。
快去快回吧,游書朗做好打算,便迅速地關上房門,向樓下走去。
老小區路燈稀疏、昏黃,燈光管轄的範圍很窄。平時夜裡不好走,如今踩著腳下的紅磚路,倒也不用擔心其他。
剛行幾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稀稀疏疏的響動,聲音不算大,在夜裡卻令人惴惴。老小區安保不足,總有撈偏門的,游書朗一手捂著胃,一手從路上摳下一塊紅磚,牢牢握著。
樓前的長椅不在路燈包裹的範圍內,響動就是從那裡傳來的。一個隱約的人影,從光外走到光內,輪廓逐漸清晰起來。
沒等游書朗叫出名字,對方便先出聲:「書朗,真的是你?」
「樊霄?」
手握紅磚,游書朗眸光冰涼:「你怎麼在這裡?」他順著樓體向自己的房間看了一眼,「你在監視我?」
「沒有。」樊霄急忙解釋,「剛剛在小區門前,我見你面色不好,眼下青灰色明顯,覺得你應該是有些身體不舒服,原來你就是這樣,只要生病從這裡就能看出來。」
他指了指游書朗的眼瞼下方,指尖離得很遠,極怕被人嫌棄。
「我有點擔心,就想在這守一守。」
進入夏末,樊霄已經穿上了長袖衣服。夜晚風寒,他又怕冷,現在耳朵已經凍得通紅。
「一直守著?」
「都是守到你關燈。」
「都是?」
樊霄微滯,轉移了話題:「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兒?」
游書朗轉身向小區外走去:「我沒事兒,你回去吧。」
「真的不是哪裡不舒服嗎?」樊霄追上去,板著游書朗的肩膀,不容分說地抬手在他額間一探。
「不發燒。」剛剛鬆了口氣,轉而又看到游書朗單手捂著的腹部:「肚子疼還是胃疼?」
「不用你管。」游書朗甩開他,身體的撕扯間,絞痛再至,游書朗疼得伸不直腰,額上一片濕滑。
樊霄攬住了他的身子,嚇出了一身冷汗:「怎麼回事兒?是胃嗎?胃疼?」
游書朗無力與他周旋,不耐的「嗯」了一聲。
「我送你去醫院。」樊霄一把將游書朗公主抱起。
即便夜裡無人,游書朗也一陣羞憤。曾經兩人好時,床上床下經常抱來抱去。樊霄好像有此癖好,犯二似的以此來顯示自己英武,雖不太舒服,游書朗當時也願意慣著他,被他來回折騰,只在心中抱怨。
可曾經抱得,現在卻抱不得。游書朗掙扎,卻越發得胃疼虛弱,氣喘吁吁。
「我不去醫院,買盒藥就可以,吃過藥就會好。」他只得妥協,給出解決方案。
樊霄將他往上一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