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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聞言,點頭應諾,帶著太叔思尉走了出去。
太叔思尉走出議事房,便見得一身錦袍的太叔羽,負手而立在門前。
太叔思尉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走上前,對著太叔羽拱手笑了笑:「三弟。」
太叔羽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看見太叔思尉,臉上微微閃過一絲詫異。
「二哥。」拱手一禮:「你也來父皇這裡?」
太叔思尉點了點頭:「有些事。」笑了笑,又道:「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
太叔羽點了點頭,太叔思尉又道:「三弟找父皇也是有事吧?」不待太叔羽說話,便笑道:「那本宮便先走了,東宮還有事需要本宮回去處理一番,二弟慢些。」
太叔羽聞言,便也只得點了點頭,笑了笑:「既是如此,那二哥便先去忙罷。」
太叔思尉大笑一聲,拍了拍太叔羽的肩膀:「那好,對了,本宮可還記得,三弟你欠我的好酒呢,到時候,可忘了。」
太叔羽道:「二哥放心,臣弟,定然留著好酒,待日後,你我兄弟,共飲一番。」
太叔思尉聽罷,哈哈大笑一聲:「那是大善,本宮便等著,你我兄弟,共飲好酒那一日。」
怕是,沒有機會了。估鳥木弟。
太叔羽心道,面上點了點頭:「好。」
恰在這時,李公公上前:「瑞王殿下,皇上請您進去一趟。」
太叔羽轉頭看了太叔思尉一眼,拱了拱手:「臣弟告辭。」
太叔思尉點了點頭,看著太叔羽的身影進入議事房,眼眸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隨即轉身,大步往前走,一旁的福壽趕緊的跟上。
「殿下,剛剛東宮來了消息,說是那逃跑的奶媽子,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太叔思尉聞言微微頓住腳步。
福壽點點頭:「不過……」
「不過什麼?」
「那奶媽子,已經死了。」
「死了?」太叔思尉倏然轉身,眼眸死死地盯著福壽,像是要看著他,是否是再說謊一般。
福壽心裡叫苦,我的殿下誒,又不是奴才做的,您這般死死地盯著奴才作甚?
緊張的都冒出汗來了。
許久,太叔思尉冷哼一聲,神色已然變得陰沉,眼眸閃過一絲厲色,轉身便大踏步往外走。
「趕緊回東宮!」
福壽聞言,鬆了口氣,趕忙的又應了一聲,上前追上太叔思尉。
太叔羽進了議事房,見得天元帝在提筆練字,眼眸微微的閃了閃。
屋子裡沒有什麼其他的人,李公公進來了又退出去了。
太叔羽上前,行了一禮:「兒臣參見父皇。」
「來了。」天元帝這才抬起頭來,微微笑著看向太叔羽。
隨即放下筆墨,道:「你來看看,朕這幾個字,寫的如何?」
見狀,太叔羽微微發怔,隨即趕忙看去,隨即道:「父皇的字,婉若游龍,正氣浩然,兒臣佩服。」
心思卻微微轉動,這裡面,出奇的有些不對勁兒。
他可不相信,太叔思尉來這兒,和天元帝就附書風雅了一番。
天元帝聞言,不禁笑了笑:「你慣來便是個會說話的,朕可不信你。」雖是這般說著,面上卻笑的和善。
如此態度,叫太叔羽先前有些忐忑的心,略微鬆了一番。
天元帝一指面前的椅子,淡淡的道:「別站著了,你我父子。許久不曾見面。坐著便是。」
太叔羽聞言,應了一聲,坐了下來。
天元帝收拾好筆墨,這才抬起頭來,目光直直的看向太叔羽。估鳥土圾。
他這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