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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沉重的叹气:“不是你美不美,俊不俊的问题,我有男人了,那叶绝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其他的都是风吹来的尘土,迷迷眼可以,不能贪图。”
契极深情的看着那古怪的女子:“为什么,我看到你会心动呢?我发现自己已经对你动情了,你考虑考虑我不行?”
“你还真能演戏,懒得理你,我饿了,上吃的。”
叶草泥就在契极的面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后发酒疯:“我的叶绝啊,我想死你了。你为什么要虚伪的送我进那坑人的天劫院啊,这下好了,我相思成灾,快死了。我的叶绝啊,我想你,想死你了······”
突然停止,一本正经的问:“美男,我今夜睡哪里?”
契极很认真:“你现在是我的侍妾了,太子哥哥送给我了,你?睡我的床。”
叶草泥使劲的盯契极,想看出一个窟窿来,危险的眯缝眼睛:“你敢碰我,你会全身发痒的。”
然后问:“床,你的床在哪里?”
契极指着那张大床:“就这屋子里的那张啊。”
叶草泥想了想:“我要沐浴,送水来。”
契极看着侍女们送来浴桶,叶草泥直接穿着衣服进入了浴桶里,然后在浴桶了脱光了,沐浴。很久后,一丝不挂背对着契极说:“衣服。”
侍女递过去,叶草泥很自然的穿好了,转身上床。
契极在看到那背部的曲线时,莫名其妙的心跳了一下,很微小,但是他自己感觉到了。
等所有侍女都推下去后,他走向那床,走近那女子。
纱衣下的身体若隐若现,契极看了很久确定自己想吃,所以俯身压过去,叶草泥的食指上一根长长的银针,再确定契极彻底压在自己的身体上时,缓缓的扎进了契极的穴位里。契极感觉很微妙,只是被什么叮了一下啊,可是·····
他浑身逐渐开始发痒,而且越来越痒,在床上不停的抓自己。
叶草泥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反倒闭上眼睛去拉扯来了被子给自己盖上。
皇医李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来到了契极的寝宫里:“你为什么痒成了这样?”
契极痛苦:“不知道啊,那女子沐浴上床了,我打算亲近她的,然后就痒了。”
李可看看那清秀但是也并不出众的女子:“什么女子?这么奇怪?”
“太子哥哥送给我第一个侍妾,叫叶草泥。”
“那只能问她了啊,可是她似乎喝酒了?醉了?”
契极怒:“上床的时候说话很清醒的,不像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无奈:“那麻烦你把她叫醒?”
可是,那叶草泥就算装睡也装得很彻底,怎么样都不醒来。
等她悠悠的醒转的时候,天也几乎开始透进来白色的光线了。
温和的问:“王爷为什么养啊,小主?”
叶草泥无视那抓挠自己的契极,懒懒的说:“痒穴被扎了银针,不痒是死人。”
然后一边离开一边说了:“我饿了,该吃早饭了,你给他把针拔了,好给我叫早饭。”
契极将银针拔了,不痒了,可是浑身是自己抓挠的伤痕,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叶,草,泥。今生制服不了你,我是死契极”。
叶草泥呢,一边看着眼前的虫子一边悲哀:“我想叶绝了,再这样思念下去,我一定会短命的,不行,我必须逃出去。必须。”
当叶草泥捧着一大捧虫子回去吃饭的时候,契极玄幻了:“你,你,你·····”
叶草泥将虫子放在一个空碗里,然后拿起餐具自顾自的吃起来,根本当契极是空气。
契极没有胃口了,深吸一口气:“你住侍妾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