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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算明亮有神,可惜單眼皮……
鼻粱也不是特挺,嘴唇還算飽滿性感 ,可惜身材,呃!有那麼點洗衣板的味道,
唉!就連久病初愈的碧瑩居然都比我婀娜多姿啊!
總而言之,我絕對不是個美女,不過一回頭想想,也是,不過是個開發少爺性智商的□隸罷了,只要是個清白的健康處女就行了。
這世上能比得上原非白這樣美男子恐怕也只有錦繡之類的絕色了,而且長年練武之下他依然是猿臂蜂腰的肌肉男,除了脾氣怪了些,性子冷了些,腿腳不便了些﹐嘴巴刻薄了些,我不得不承認他應該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令人垂涎的性伴侶……
啊!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於是我決定:
我,花木槿,做人是有格調的!
我,花木槿,是不會和這種心理有問題的少年發生關係的。
我選了一個風和日麗,原非白特別忙的日子,一大早讓素輝送我坐馬車去了玉北齋,到了門口,他卻死也不肯進去,理由是:&ldo;東庭人不入達虜之地也。&rdo;
我目送著他一溜煙走了,心想:其實你是怕被原非珏狂扁吧!
開門的是個突厥小孩,充滿警戒地看著我,我自報家門,說明來意後,他瞪著藍眼晴看了我足足有五分鐘之久,然後用突厥話激動地向後叫了一聲,打開門,將我迎了進來,一進門,很多人涌了出來,有漢人,有突厥人,大部分是少年,每個人畢功畢敬,卻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我,那開門的小孩自我介紹叫阿米爾,他用標準的新疆普通話說:&ldo;四爺在操練,請姑娘到花廳喝茶。&rdo;
我跟在他後面才發現玉北齋的格局比西楓苑是要寬敞得多,經過一個片高牆,裡面似有千軍萬馬在嘶吼,門虛掩著,我往裡一瞄,只見一片空地中,幾十人正在圍攻一個少年,那少年紅髮高束,黑甲束身,臉色一片蕭殺,正是原非珏,場子另一端的高台上是同樣緊身黑甲的果爾仁,不停地用突厥話呼喝,那幾十人跟著果爾仁的口令跟著改變進攻角度,原非珏一人獨對幾十人,毫無懼色,得心應手,反倒有幾人被他撩倒了。
我從未見過原非珏眼神如此凌厲,神色如此冷酷,心臟有那麼一陣子收縮。
到了花廳,有人遞上碧螺春,一些點心,我等了快一個時辰,期間吃了兩碟點心,撒了二泡尿,拉了一趟屎,昏昏欲睡之時,終於迎來了一個美人,遍身綾羅,插金戴銀,正是碧瑩。
我們彼此激動得擁抱了半天,落了一缸子的淚,我撩起她的前流海,細細看著她在榮寶堂留下的傷疤,不由得哭著罵了她幾句傻瓜,她卻只是笑著流淚。
我放下心來,謝三娘說得沒錯,碧瑩看起來過得不錯,她告訴我,果爾仁對她十分禮遇,玉北齋上上下下都對她好得很,連珏四爺也從不對她大呼小叫,只不過總愛向她打聽我的事。
我不由得想起今天的來因,她拉著我的手笑說:&ldo;少爺自上次從西楓苑回來,這幾天正鬧便扭,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們可不知道該怎麼好。&rdo;
碧瑩熟門熟路地拉我到月牙型的一條人工湖邊,她告訴我說,這條湖原來叫月牙灣,少爺硬改名叫木槿灣,她指著前方一個紅影說:&ldo;看,少爺為了迎你,剛剛準備了半天啦!&rdo;
我呆在那裡,木槿灣邊千絲萬樓的楊柳枝隨著春風,柔情地拂著水面,一個紅髮少年,玉冠錦袍,流蘇纓絡,鶴紋玉偑,襯得他如健樹驕陽迎風而立。
他一手背負身後,一手拿著一卷書冊,以面前那棵柳樹幹上的一隻天牛為目標,眼神籠著朦朧詩人的光彩,寬大的袖袍隨風鼓起,翻飛,然後他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