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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煦煦一邊解釋,一邊用手輕點符籙轉承處。
余郁和李淺兒恍然,連連點頭。
尤其是李淺兒,驚訝的看向蘇煦煦,「沒想到你連這個都知道。」
「一點點。」蘇煦煦說,手心朝上。余郁意會,立刻將毛筆雙手送到她手裡。
李淺兒見她要示範,猶豫了一下站到一邊。
「還有個你寫不好的原因,是因為你不知道正確的走勢,你看著我寫兩次就知道了。」蘇煦煦一邊說一邊下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睫毛微垂,眉眼沉穩。有股說不出的氣勢。
看得余郁和李淺兒忍不住背了手,在一邊乖乖站好。
為了讓李淺兒看清楚,蘇煦煦畫得很慢。等兩張符籙完成停筆抬頭,就見兩人連連點頭,一臉「學會了」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我會了!」李淺兒大聲說,往蘇煦煦臉上瞄了好幾眼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謝謝啊……」
「小事。」蘇煦煦聳肩。毛筆微轉,指指李淺兒買的符籙說,「這張沒什麼用,你用我的練習吧。」
「好!」李淺兒點頭。
余郁搓手,笑嘻嘻的,「那……煦爸,淺兒用一張練習就夠了,另外一張可以給我嗎?」
爸爸親手畫的,肯定有效果!
李淺兒被余郁提醒後,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眼前一亮看向蘇煦煦,什麼都沒說,只是滿臉期待的瞅著她。
蘇煦煦笑,點點頭,「你們一人一張收著吧。放身上也好,防身。」
說完想到剛才的事,又拿了張放在一邊的白符紙,重新寫了一道符籙。
「煦爸,這張好像和我們的不一樣。」余郁探頭,好奇問。
「嗯。這是給晨姐的。」蘇煦煦回答,「小人太多,畫張固運符給她。」
趙晨人不錯,按道理來說她這樣的人氣運也應該不錯。結果卻出了可藍這件事。
聽余郁的意思,這種被挖牆角的事,趙晨已經不止一次遇見了。
所以剛才蘇煦煦稍微動念,暗觀了下趙晨的氣,發現她命中有貴,福祿雙收,周身氣運卻像柳絮蛛絲,呈現懸浮飄散的狀態。
這就像是一個人他命中有財,但是想要獲得財,首先需要氣運。
只有氣運聚集到一定程度後,命中的財才會降臨在他身上。當然氣運的多少,和獲得多少財也有關係。
財小運強,那麼後續還會不斷進財。
如財強運薄,一口氣承受了太多的財,就會壓垮自身氣運,運一旦潰散,輕則失財,重則財盡人亡。
這便是常說的「壓不住」。
猶如蹺蹺板,哪一邊過重都是失衡。
趙晨現在的氣運,就像是破掉的水桶,只要水桶接滿水就能撬動槓桿,讓她得到另一端的福祿貴。
結果每次水桶裝到一半就流失,導致趙晨怎麼也得不到屬於她的東西。
蘇煦煦這張固運符,就是給趙晨補「水桶」的材料。
助她得到,原本就應該屬於她的東西。
「固運符?!」余郁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盯著趙晨那張問,「要是我有這張符,是不是抽卡就再也不非,秒變歐皇了?!」
蘇煦煦震驚,好像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眼神悲痛得很。
看得余郁心虛,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啊?不行嗎?我就是隨便說說的,我有這張符已經很滿意了。」
「……不是。」蘇煦煦深吸口氣,語氣沉痛,「就是突然有些悲傷。」
「啊?」余郁茫然眨眼。
「……算了,都過去了。」蘇煦煦有氣無力的揮揮手,「你兩自己玩兒吧,我要去躺會兒。」
「